朱老师越说越兴奋。
“哎,对,这个器官就是在人的这个位置。”
要是外人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场景,都得以为是汉尼拔来了呢。
台底下的学员,有好多已经开始干呕了。
不要以为杀了两个月的猪,就能忍受分解的反胃感。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杀猪,最多是正面捅心脏,或者捅脖颈那地方的动脉的时候,会大量喷血。
其他的时候,就算从背后捅心脏,都会因为猪身上的肉厚,直接把伤口挤住,出不了多少的血。
可现在,不算地上的血和肠子。
朱老师和助教身上已经血刺呼啦的。
再加上,朱老师时不时的还用人举例子。
动不动就拿着猪的器官,在一旁的助教身上比划着。
就这,谁能受了?
而这样的课,刘晓辰和学员们整整上了一个礼拜,才结束。
就这,朱老师还不满意呢。
“你们啊,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了。”
得,这句话,貌似只要当老师的,都会说。
不要以为一个礼拜之后,刘晓辰他们就解放了。
恰恰相反。
难受的日子来了。
从第二个礼拜开始,每天早上起来的晨练,应该是算刘晓辰和学员们最放松的时候。
等吃过早饭,刘晓辰和学员们的就得一人一个小房间,进去分解猪了。
而且,助教带着朱老师不定时的抽查。
弄的动不动整个厂房都能听见朱老师那极其夸张的阴阳怪气的语言。
“算了,你还是躺上去,让猪下来干吧。”
“哎呀,这是遇见亲戚了,舍不得下手?”
“我去,你还真是个人才。你要躺上去,就算我干了大半辈子了,一时间竟然都分不清了你和猪了。”
等等等等。
你以为语言攻击就这?
想简单了吧。
从第二周,也就是可以上手分解猪的时候开始。
每天晚上的晚练,取消了。
每晚的7点到9点,改成了到会议室里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