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你妈妈,你大哥和你妹妹,以及我们岛上的适婚女青年都不大愿意与你独处吗?那是因为……”
老琼斯也停了下来。
“那是因为……”
维特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把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问题接龙带到了成年人的世界。”
“咚”
!
这个毫无预兆的急刹如果再踩深一些,老琼斯的颈椎估计要错位了。
“谢谢你告诉我,爸爸。”
维特把脚放回了油门踏板上。
“没事儿。”
老琼斯看快到家了,连忙“安慰”
道,“这个小小的瑕疵对于你的学术水平来说不值一提。”
下了车,父子二人先把金宝贝锁进了地下室,才分头将列岛的遭遇告诉了左邻右舍。
回到家里,他们把能拿的食物都打了包,又从车库里取了剪子,钳子,撬棍和三副绳索,才重新动皮卡,向码头赶去。
“这船的用途,最有可能是什么?”
老琼斯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有件事情您可能没注意到。”
维特没有回答,而是按自己的说话方式继续道,“那年轻人手腕上戴着的是……”
他又来了。
“我猜是玉。”
这一点老琼斯确实没有留意,但他知道东方人爱戴玉石。
维特没说话。
“能直说吗?”
老琼斯双手紧紧撑着副驾手套箱问。
“那东西我也没见过,看起来像是两个一模一样的螺。”
“哦---这我倒是没注意。”
“而且那螺可不是戴着的哦~~”
“那是?”
老琼斯紧张起来。
“那螺是怎么~在手腕背上的?”
维特道。
“吸上去的?”
老琼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答对了。
“冰沟!”
老琼斯叹了口气,撇过脸去,在驾船随队到达最近的岛前,他都一直坚持着不与儿子有语言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