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玩儿就得了,弄得这么……内什么,好像要谈恋爱似的。
好尴尬。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梁墨冬都不出声,就这么抱着我。
这气氛简直太别扭了,得打破一下。
于是我推开他,说:“梁墨冬。”
“嗯?”
他垂眼看着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先,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暴力倾向。”
我抬头看向他,说,“然后就是……你是受害者,不用道歉。”
骂人可以吵架来解决嘛,动手就是我不对。
他开始笑。
我说:“不要笑,很严肃的。”
“严肃什么啊?”
他还是笑,“还受害者……又不是打架。”
我说:“姓暴力也是暴力。”
“不能反抗的那叫暴力。”
他正经起来,“随时可以反抗的,叫做强制爱。”
“……好吧。”
我说,“那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啊。”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以后这个就解锁了,可以多磨合磨合。”
“磨你大爷……”
一本正经地说骚话。
我又忍不住笑。
他也笑了,摸摸。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所以原我了?”
我说:“给我买棒棒糖就原谅你。”
棒棒糖车就在旁边儿。
过去买时候,那卖棒棒糖的老太太还撺掇梁墨冬:“给女朋友买这个,多好,这么大,能甜蜜到明年!”
那棒棒糖看着比我脸都大,是那种彩虹大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