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举在中间,你一口我一口地舔,我由衷感慨:“这糖吃完了估计满口牙都得补一遍。”
“嗯。”
梁墨冬说,“所以你种的那颗牙就是这么吃坏的?”
嗯?
我说:“你怎么眼这么尖啊?”
“别转移话题,”
他漫不经心地问,“回答是不是?”
“是啊。”
我说,“疼得不得了,去看时候,人家说治不了了,直接栓根线拔了。”
梁墨冬笑道:“就这还跟我说你牙好。”
我牙就是好呀,懂得自己刷牙之前根本没人给我刷,但到现在都一颗蛀牙也没有。
我是很爱吃糖的,所以梁墨冬老是一边儿送我一边劝儿我。
我说:“没办法,年纪到了,又抽烟又喝酒。”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但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于是我说:“哎……你以前真没玩儿过那个吗?”
他问:“什么?”
“就那……强制爱。”
梁墨冬这个人好奇心是很强的,从小就是。
他说:“我跟谁玩儿?”
我说:“女朋友啊。”
他笑了一声,看向我问:“哪个女朋友?”
这么多吗?
我哑火了。
沉默一会儿,梁墨冬说话了:“所以你以前玩儿过多少次?”
我说:“跟谁啊?”
“前男友。”
他果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