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徽突然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连同脑子都跟着清醒。
“好啊!该不会在迎城上学时候你就惦记我弟弟了吧?!”
失忆的傅琅被问的哑口无言。
沉默就是承认。
池徽更气,吼声穿透房顶:“傅琅!!!”
“你就是个禽兽!!!”
“知道当年遥遥多大吗啊!啊?!”
傅琅顺嘴道:“当然知道。”
初见大概就是池遥那天过敏窒息晕倒在楼道内。
又是一声快要掀翻屋顶的吼声。
池遥耳朵都响起蜂鸣声。
池徽直接吼哑了,手指哆嗦个不停,转身就要往厨房走。
拿刀!
他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嘎了这个狗比!
小迷糊眼看事情不对,连忙抱住二哥的腰拦着他。
“傅琅哥哥!你先去我房间!房门反锁!快!”
池徽咬牙:“你再喊一声哥哥我就自杀!还有,放开哥哥!”
池遥不知道该不该喊。
毕竟想过好这个年,池遥非常听话道:“好,池徽,你冷静点。”
池徽:“………………”
炸了!
“二哥!”
池遥险些没拦住再次暴走的池徽。
“傅琅!快上楼!”
旧友貌似快要气昏过去,傅琅终于舍得抬脚离开。
在池徽恨不得嚼碎他的目光中,悠闲地进入池遥房间。
甚至故意扬起嘴角,礼貌微笑。
池徽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
晚上池父和池煜回来。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池徽气息奄奄枕在弟弟腿上,半死不活地哼唧,手里捏着一张面巾纸,不知道在脸上擦什么。
池煜眼神复杂:“池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