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池遥抬头,哭丧着小脸:“爸爸,大哥……”
池父抽掉领带,问:“你哥又犯什么神经?”
池遥不敢看他们眼睛,小声说:“我带傅琅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回迎城。”
池煜:“就这事?”
池徽猛地坐起:“什么叫就这事?这还不够天大的事情吗?”
池煜无语:“那你想怎么样?”
池徽揉着阵痛的太阳穴,“有我没他!”
“收起你幼稚的把戏。”
池煜脱掉外套,“遥遥已经结婚,再闹也没用,为了遥遥,你装也得装的客气。”
池父端着保温杯,靠着沙背看这一出戏。
稳重的大儿子。
闹腾的二儿子。
三碗水努力端平的小儿子。
有意思,有意思。
小迷糊还得哄哥哥,摸摸池徽后脑勺。
“二哥,傅琅真的很好的,我们过年可以一起放烟花,看游神,人多了很热闹。”
池徽张嘴就想怼,视线里一出现池遥的脸,立即把话咽回去。
凶不起来。
舍不得凶,特别是池遥今天貌似哭过,眼珠红红的,眼尾也是。
万一又把人惹哭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二哥?”
池遥从果盘里拿了根香蕉剥皮,喂到池徽嘴边。
“二哥是最大度的哥哥!”
池徽愤恨咬掉半截香蕉,含糊道:“那可不,你傅琅嘎嘎能有我好?”
池煜冷笑,懒得拆台,穿上围裙下厨亲自做饭。
池遥知道这代表池徽已经消气了,总算放下悬起来的心,悄悄走上二楼。
在自己家还要像贼一样。
门刚开了一条缝,忽然被攥住手腕带进去!
少年脊背抵上门板,同时房门关上,锁扣“咔哒”
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