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蛆抓着肖黑子的手不停抓挠。
“你也配叫女人你个怪物!高科技的老捞女。操你个妈的。”
肖黑子恶狠狠地又踹了蛆蛆脸上一脚,这一脚蛆蛆的鼻子直接踹到了嘴上,脸上的颧骨转到了耳根上。
蛆蛆依旧不依不饶,肖黑子气的干脆一脚直接把蛆蛆脑袋踩在地上,随后两只手抓着她后天移植的头使劲一扽,大把大把的头直接拔了下来。
那恶心的头皮,上面还生着蛆,满脑袋头皮屑还有溢脂性皮炎,一股恶臭呛得肖黑子捂住了鼻子,“操你个妈的,什么恶心人的玩意,这辈子没洗过头吧,比猪都恶心。”
“你侮辱人!你混蛋!虾头男!”
蛆蛆往后伸手抓住肖黑子的道袍,然而肖黑子的脚一直没闲着,就一个劲叮叮咣咣照着蛆蛆脑袋使劲踹,最后蛆蛆彻底没动静了,肖黑子把他翻了过来,对着嘴又是一脚,就看蛆蛆的牙都掉了下来。
“操你个妈的,你配活着?你也配一个世界!”
肖黑子解开裤腰带,带着热气的焦黄色液体直接尿进了蛆蛆的嘴里,随后这个捞女直接被呛醒。
“醒你妈!”
肖黑子又是一脚,但没想到这一脚下去,我们周围开始下陷,没想到这个肉地都能出坑。
周围陷入黑暗,我们被更多的肉挤压着,呼吸逐渐困难。
再度睁开眼睛,没想到是一片场地,就看一群波刚在那集体癫。
“家人们谁懂啊!”
“虾头男!”
“乌鱼子!”
“那能一样吗!”
“肖黑子!”
我喊了一声,就看拥挤的波刚里,肖黑子艰难地爬了出来。
“操他妈的,这帮波刚真勾八臭。”
“好在这帮波刚不理我们。”
这群波刚让我更加深刻认识了一个道理,物以类聚,而且越臭越容易聚在一起,连脑残都是越残越贴切。
“开始了开始了!”
不知道哪来的一嗓子母猪嚎叫,波刚们集体往一个方向奔去,根本没在乎周围同类的高矮大小,就这么拥挤着踩踏着往前跑,不少波刚被后面的更大号波刚踩了下来,直接就一脚脚踩成稀泥,有些被踩了没踩死的波刚,爬起来不是继续往前奔,就是抓住踩他的那个波刚厮打起来,不是这头抓着他的脸,要不然就是另一头抓着他的头,扇着嘴巴薅着头扯着脸皮,两个巨大的堪比大象庞然大肉球,就那么在地上咕咚咕咚滚了起来。
我跟肖黑子直接让道,就看着她俩滚的越来越远,还把前面不少奔跑的波刚也给撞倒,要不就是压死,那些没死的波刚继续加入进去,跟她们厮打起来。
“家人们谁懂啊!”
“啊!左转的翻滚最难等了!”
我跟肖黑子摇摇头,严重怀疑这些波刚里面是啥玩意驱动的,这种生物没有脑子还能这么唐氏综合症。
我们两个看向远处更多集群而来的波刚,肖黑子直接拉着我,甩出几根虾线套住一个路过的巨型波刚,直接上了他的肩膀,借着他往远处跑去。
看着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投影,就看上面有着一群像马涛那样的娘炮挤眉弄眼撅屁股,穿着娘们的衣服在那跳舞,那群波刚在下面叮叮咣咣跳着,但如此一来也确定一个情况,他们脚下的地皮是绝对的实心,要不然他们那么跳早就掉进坑里了。
“哎。”
肖黑子不由得感叹,“我还想着为啥咱们的世界那么多的脑残,原来这里是源头,这些波刚不论先天培养还是后天培养,这波刚注定有这种脑残的行为的。”
“肥猪,脑残,说话逆天,唐氏综合症,这几样是波刚绝对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