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我们终于到了投影底下,但是波刚之间还相互拥挤踩踏,更多的波刚从后面往前挤,前面的波刚大的踩小的,不是踩死就是挤出屎,然后波刚们就这么打了起来。
但相对的,我们也看出这些波刚有多脑残,被挤压到下面了还在那双手举高高呐喊,“割割!我家割割最棒!割割万岁!”
“哼,煞笔。”
小黑子吐口痰,正好吐在了旁边那个呼喊的波刚嘴里。
接下来这最踏马逆天的一幕上演了。
“割割!割割的飞机飞到我嘴里了!我要更多!我要给割割生猴子!”
那个吐在嘴里的波刚愣是没察觉那是啥玩意,还津津有味尝了起来还想要。
“看到没,你的一口痰跟人家割割冲出来的是一个味。”
“煞笔罢了。”
肖黑子摆摆手。
“啊!你怎么抢我家割割的精华!还给我!”
旁边一个相同大小的波刚也现了这个品尝肖黑子痰液的波刚不对劲,紧接着两只撕吧起来。
这俩脑残打就打吧,还在那喊精华,引得更多的波刚争抢,等到平息下来,这些波刚早就被更大的波刚踩死了。
“头一次感觉杀波刚这么简单。”
“我也没想到。”
我和肖黑子哈哈大笑起来。
奈何这投影时间太长,到最后我俩都快睡着了,终于结束了放映。
我看向身后的波刚们,一眼望不到尽头。
“来来来,家人们,上新品了。”
一只巨大的波刚拿出来一个鱼泡。
“嗯!”
小黑子后仰一脸严肃。
“有啥问题?”
“鱼泡干啥的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
“家人们!这是大家割割们用的套套!刚才台上漏下来精华就是这个套套出来的!”
“我要!我要!我要!”
这群波刚们排山倒海如同野猪一般的咆哮震得我们两个差点站不稳掉下去。
“起价!五百两黄金!”
黄金?我挠挠头,这地方还能有黄金?
“我掏六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