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扎到湖里,向小船的位置潜去。瞪大双眼,看到老张头被鱼网裹着,脸憋得通红,嘴里偶尔冒着气泡。在水里它没有我看得远。还不知道我来了。
我冲他游了过去,用嘴叼住鱼网,转身向岸边游去。老张头这才注意到我,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嘴里马上涌出大量的气泡。老张头知趣得闭上了嘴,从鱼网中伸出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一咧嘴,差点喝了一口水。大骂老家伙忘恩负义,不过我知道,在水里的人是见什么抓什么的,也就不和他计较,飞地向岸上游去。
我连拖带拖,总算把老张头弄到岸上。老张头一上岸,马上深吸了一口气,“哇”
的一声。一口清水喷了出来。
我站在他的旁边,见他没事,忽然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活该,让你揪我耳朵。
老张头不住地吐着,趴在地上喘气。我把在地上蹦着的几只小虾米吹到湖里,心里念叨放生喽,今天又放生喽!
缓过劲的老张头撕扯着鱼网,丧气地说“娘的,想吃条鱼差点把命丢了。儿子,多谢谢你了。”
我安慰似的拱了拱他,忽然想到他要吃鱼,我也很久没吃过了,也有点馋。就转身又跳到湖里。
不一会,我从水里钻了出来,嘴上叼着一条大鱼,把鱼放在老张头身边。老张头只顾撕扯鱼网,没有看见。我就又去逮了一条。这时老张头已经从鱼网中出来,看到身边和我嘴里的鱼,嘴张的比鱼还圆,好像要把我吃了。
“少见多怪,”
我不理他,转身跳到湖里把小船也拱了回来,老张头清醒过来,跑回家换了身干衣服,把小船停好,带着我回家吃鱼去了。
老张头对我很感激,我的待遇又升了一格,老张头甚至带我去串门,吃酒席。弄得我倒有些惭愧,为那天幸灾乐祸有些不好意思。
渐渐地,随着我不停地在老张头家出入,老张头养了一只叫狼牙的野猪的消息不胫而走,老张头人很老实,有人向他打听什么,他就说什么,只是隐瞒了我转世的事情。不久,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不仅颇通人性,会抓鱼,而且还救过老张头的命。
被劁的野猪是不会长牙的,有人便猜到我还是一只种猪,精明的人便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先是有人借着串门的机会向老张头打听配种的事,老张头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不过到了八月,我又开始了莫名的烦躁,整天在院子里打转,还不住地哼哼,连功也不想练了。老张头虽然老实,可也活了五十多年了,自然知道我为什么烦躁。不禁摇了摇头,对配种的事情也就不再坚持。
不过老张头非常的挑剔,把这事看得像选儿媳妇那样郑重。凡是要求配种的,他总先过去看看,太老的不要,太脏的不要,太黑的不要,太肥的不要,太丑的不要是他选猪的五大原则。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条腿的猪有的是。有道是苍天不负苦心人,老张头终于找到了一头合适的。老张头在提出了要给我和新娘准备一间人住的洞房,每天要给我吃人吃的饭等一系列无理要求,用他的话说狼牙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委屈了它。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老张头神秘兮兮的把我叫了过去“走,儿子,跟我出去遛遛。”
我正烦着呢,哼哼了两声,不动。老张头轻轻揪住我耳朵,柔声道“走吧,有好事。”
我总得给它个面子,便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在后面跟着他。
绕过几间房子,跟他来到一个院子里,没等老张头说话,我就闻到一股很让我动心的味道,我叫了一声,就向一间屋子飞奔而去。老张头看得眉开眼笑,嘱咐了那家主人几句,就转身回家了。
我被本能驱使,不顾一切的冲进屋子。气味来自一只母猪,那猪花白的毛色,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看到母猪的媚眼,我火热的心一下冷了下来,顿时明白了老张头所说的好事是指什么。我呆呆得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一个声音在高叫“老子对母猪没兴趣——!!!”
。
母猪很不识时务,叫了我两声,见我不理他,居然靠了过来。我大叫一声“不!!!”
没等它反应过来,就把它拱到一边,好在嘴上的牙齿不长,没有把它拱的肠穿肚烂。不过滋味也不好受,痛得那母猪躺在地上,不住地哼哼。
屋子里居然摆了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床红棉被。我噌得跳了上去,钻的被子里一声不吭。母猪见我不高兴,很害怕,不敢再招惹我。
就这样,过了两天。我脑子也秀逗了,居然没想过逃跑,反而除了吃喝拉撒,始终没下过床。
这天,午饭气味似乎有点不对,不过我没往心里去,仍吃了饭,准备继续睡觉。现那母猪有点反常,眼睛有点红了,嗬嗬地叫着,好像随时要向我冲过来。我忙摆出一副防卫的架势,忽然觉得自己下体肿胀起来,忍不住胸闷气短,只想找东西泄。
“妈的,烂人,居然敢下药阴我。”
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被本能占据意识。一边狂吼着到处乱窜,把屋里的家具撞得稀烂。母猪丝毫不受影响,竟不顾受伤的危险,冲着我摆出各种猪认为最性感的姿势,向我挑逗,还不时地向我靠过来。
我已经不敢碰它,努力地躲着,不住地提醒自己“我是人,我是人,我是人——!!!”
可要命的是我的潜意识居然认为母猪的姿势很有诱惑力,天哪,我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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