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指着那些晦涩的滴血玫瑰的金色片段,喃喃细语。
“他们影响了我的心灵。”
“还有我生命历史的进程。”
他的白色梢微微流淌。
纤长的指尖迎着一道光束凿穿的深邃的洞延伸。
他的身躯依然绝美。
影现在光束中的侧面仿佛孤独而傲然存在的受伤的基露伯天使。
“我无法分解这种伤绪的依赖形式。”
“我无法洞悉那些伤心的结局。”
白色的瀑叠映着荒诞的时间之美。
他的双手从两边分开一个隐晦世界的真相。
淡蓝色的长袍半襟在此时被掀起了一半,光裸苍白的胸膛显现出来。
一弧鲜红的疤痕从脖颈之下绵延至蓝色经络隐现的平坦小腹。
“这道刀疤是我与东宇宙国度浅川帝国时代第一武道家真言宗昙照决斗的余恨印记。”
“我无法抵御他的御极长空兼影秀明器刀。”
“他迎着夕阳从沧海的另一方,从苍空之上劈下。”
“若不是一队行雁适时遮盖了夕阳映向天边光影中的日轮,我必定殒命我国的若琼米脂海。”
“此战我谓之为平生最大的遗恨。”
“我起誓,必定弑之而后快。”
“我调动了我国隶属文德弘彰翰院的影子武士。”
“准备在他游历到我国的静海花星云的仙藻惑星,狙击之……”
东君仰望着朝歌号战舰巨大悬窗外从渺远的时间历史中投射进来的浩然星光,不禁黯然涕下。
“天若有情天亦老,帝国悲歌犹君在。”
“转三千年烟波皱,觅一朝夕静香流。”
“月与星花和,君与明月归。”
黯然间隐藏了豪壮的丝语,又怎能平复他此刻郁然于胸寂天寞地的无垠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