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年内,巩固了父亲统治下君度的繁华,之后带兵攻打东都国。
终于获得心爱之人后,在婚礼的第一夜,就把人给弄烧了。
阿珂姆深深叹了一口气,马背上的男儿平时野惯了,怎么会懂得如此细腻地照顾人?
更何况,他是被他父亲带大,教学他的师父们各个也都是大老粗。
胡思乱想时,药煎好了,药童端了过来。
阿珂姆一口口给温沐清喂下,又抱着温沐清去沐浴清理完,上好药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次日,温沐清迷迷糊糊地醒来,全身无力,不仅像被马踹过一遍,还酸疼得厉害。
全身是烫的,脸颊是红的,嗓子是嘶哑说不出话的。
温沐清咳了两下,痰咳不出来却让嗓子疼得厉害,脑袋也跟着咳嗽的动作疼,腰腹处也是。
掀开被子,闻到一股草药的清香,温沐清一愣,阿珂姆给他上药了?
刚刚注意力全在酸疼上,现在才觉,全身被清洗过,很是清爽。
温沐清心情有些复杂,夫君的心意是好的,热烈的爱意昨晚也彻彻底底地感受了一遍,既然打算和阿珂姆好好过日子了,就不会反悔。
只是。。。。。。以免不了要遭受些皮肉之苦,幸好夫君荒淫无度,有许多美人,应该不会天天找他。
可这么一想,心里又莫名的酸涩。
他曾经也想过长大后找个女子成家,不像父皇一样左拥右抱,他只想要一个人,和她好好过日子,只对她一个人好。
现在自己嫁了出去,这个梦想也破灭了。
接受现实,不代表不期望。
可是他早就知道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
来和亲前,喜婆都给他科普过君度的制度了。
不管是为了东都的子民,还是为了脱离那个皇宫,亦或者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念头,他都要嫁过来。
正想着,小竹拿着脸盆进来了,见温沐清醒了,眼前一亮,
“君御,您醒了!”
“小。。。。。。”
刚一开口,说出一个字,嗓子就疼得厉害。
温沐清撕心裂肺地咳了两下,把小竹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脸盆,快步跑了过来。
“殿下!”
小竹情急之下,没改过来口,喊出了之前的称呼。
见温沐清咳得厉害,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温沐清喂了下去。
生病的人比平时还要脆弱,脸颊是不正常的红,嘴唇却苍白,身子随着咳嗽一颤一颤的,像个快要被风吹倒的柳树。
小竹眼眶瞬间红了,盈满泪水,
“殿下,我听说昨晚医师来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