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够简单。
于是大家一起讨论各种菜式,主要是三春说、某人和袭人一起露出“哇”
之类表情,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幸好屋里暖和,要不然菜早凉了,惜春吃的摸着小肚子打嗝,被袭人拉着到后院散步午睡。
();() 谢鳞则带着迎春和探春到正厅说话,残席自有仆妇收拾干净。
“想不到鳞二哥年少有为,家中竟然如此俭省。”
扫视一圈厅中的布置,探春赞叹的说了句评语。
“俭省?”
谢鳞表情一抽,你直接说我“穷”
不就行了?
“哥哥切莫误会。”
探春看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小妹虽说出身公府,却觉得自家有些过于靡费了;哥哥这里简单却不简陋,当真称得上持家有方。”
“二妹妹以为呢?”
谢鳞想了想,转而向迎春问道。
“三妹妹所言极是。”
迎春点点头,表情很是认真,“就说我们老祖宗房里,随便一个摆设都要数十甚至上百两,上月有个洒扫的小丫头,不小心打坏一只花瓶摆件,听说价值六十两就直接吓晕过去,幸好老祖宗仁慈,不仅没让她赔付,还免了她的责罚。”
“确实太靡费了!”
谢鳞无奈摇头。
对比一下,他一个月明面工资不到十两,年底把各种收入全算上,白色部分不足二百两,他可是正六品实缺百户,一年挣的钱只够贾府的三只花瓶摆件儿;全部财产三个铺面、两个小庄子,一年挣不到两千两银子。
他都这样,普通人呢?
这种过法,不完蛋才没天理!
当然,某人算上灰色部分,那又是另一个话题。
“鳞二哥如此持家,定是胸怀大志!”
迎春的语气带着仰慕。
“却不知时日悠长,将来哪位女子有幸,能够常伴哥哥身边呢?”
没想到探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冷场。
谢鳞看看迎春,发现她也惊骇的说不出话,又见探春俏脸含笑,目光却带着凌厉,知道这个问题很难绕过去。
“三妹妹为何有此一问?”
略一考虑,他决定正面应对。
“那次的事情,还有之后的传言,鳞二哥为何。。。。。。”
探春犹豫片刻,面颊露出难掩的红晕,“没到我们府上提亲?”
“你们府里会答应吗?”
谢鳞叹了口气,也让两个妹子同时沉默,“三妹妹,那天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的,但。。。。。”
“哥哥无需自责,那次小妹也未反对。”
哪怕是面颊绯红,探春语气依然坚定,“原想着。。。。。。只怪造化弄人。”
“你呀!”
谢鳞干脆起身,用力将探春抱在怀里。
迎春瞬间面颊红透,坐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是,哥哥是否过于贪心了?”
探春没有挣扎,只是美目看向迎春,语气愈发严厉。
谢鳞顿了顿,左手揽着她不放,右手将迎春拉到另一侧身边。
他不再说话,目光却严肃的与探春对视。
“哥哥可有把握?”
探春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鳞用力搂住试图挣扎的迎春,“我不瞒你,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只一点,我绝不会再放开;还有,袭人将来的事情。。。。。”
“哥哥无需多言,我不是琏二嫂子,连平儿姐姐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