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烦躁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任由造谣者随意捏造事实故意中伤?”
想了想道:“要不,投毒吧,制作几道让人生不好死的毒药对你来说轻而易举,我悄悄找人半夜去放毒。”
杜朝和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咱现在有大腿了,别动不动就打架投毒的,这事儿咱们就走正经渠道,报官!”
“你刚不说不报官吗?”
鬼影跳了起来,什么意思,她说就行,自己说就不行?
“当然不是现在报官,也不是我自己报官,而是让对方去报官,让她们去告我。”
“朝朝儿,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无缘无故的对方为什么会去报官?还让她们告你!”
“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啊!给她们提供报官的理由就是了。她们告我,得提供告我的证据,不然,谁都是击鼓鸣冤,当衙门的大门是纸做的啊,谁敲都开?”
“好啊,好啊,怎么做,你说我做!”
杜朝和摇摇头:“这事不用你,我让采蓝她们去办。”
鬼影惊呆了:“以你自己的身份出现?”
“不然咧,不是要给我自己正名吗?再者说,我今时不同往日了,沈时砚未婚妻这个身份趁着能用就得好好用,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什么叫趁着能用就好好用?”
鬼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话怎么怪怪的。”
随意目瞪口呆:“怎么?你预见了沈时砚会抛弃你,你于他不过是一道桥,过了河就要抽板了。”
杜朝和没好气:“瞎想什么呢?未来的事谁知道。”
娘亲和师父肯定听说了她和沈时砚的婚事,估计在准备启程往盛京而来的路上了,以师父对那负心汉的态度,杜朝和有点不敢保证她能和沈时砚顺顺利利地成亲。
看鬼影还一副你有事别瞒我的表情看着她,便又笑了:“你与其在这里看着我,还不好去好好办事,找出内贼,安排人手,广宁王府不可掉以轻心,另外,我总觉得沈时砚提起这个黄谦次数太多了,你安排几个身手隐蔽得盯一盯他。”
“得咧,小意思。”
“你别不当一回事,以前咱们盯那些江湖人士,被现了大不了打一架,谁赢谁本事。现在要盯的一个是手握重兵的王府,一个是门生占天下半壁的内阁大臣,稍微出点错,可是掉脑袋的事,这些自命不凡高人一等的贵族最爱做拔出萝卜带点泥的事,恶心得很。”
鬼影挑挑眉:“没事,就像你说的,趁你现在跟沈时砚还有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棵树能抱就多抱一会儿。”
杜朝和翻翻白眼,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对沈时砚招蜂引蝶的事那么大意见。
“别翻白眼,不好看,多影响你仙女的架势。”
杜朝和当真想踢他一脚了,也真的踢了出去,鬼影一跳,躲开了:“走了,替我向四位美女问好!”
鬼影潇洒转身,利落飞身起跃,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