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绰不认同地道,“暴力手段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也不值得同情就是了。”
“是挺活该的,”
裴廷约却说,“他的确有钱,故意不还而已。”
“那你之前还帮他做辩护?”
“我都说了他有钱,出得起我的律师费。”
完全不出沈绰意料的回答:“你自己呢?你当时也在现场吗?你有没有事?”
“担心我?”
“就算是吧,”
沈绰说,“我不能担心你?”
裴廷约看到镜子里自己眼中浮起的那点愉悦:“我该说很荣幸吗?”
沈绰:“那你到底有没有事?”
“没有,我躲得快,不用担心。”
“你们做律师的都这么危险的吗?怎么总是被人找麻烦?”
沈绰很不理解,“还是只有你这样?”
“脑子有问题的人到处都是,”
裴廷约轻蔑说,“不过如果你一定要问,可能我确实比较容易招惹疯子吧。”
沈绰:“你自己也是个疯子。”
裴廷约将他的嘲讽当做夸赞,泰然接受:“也许吧。”
沈绰顿时便不想说了,他听到电话那头隐约的水声:“你在洗澡?”
“嗯。”
“那我不打扰你了,先挂了。”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