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用看蠢货的眼神,质问。
“所以你明白了吗?”
陆筝嘴角一抽。
她该明白什么。
或者说她需要明白什么,明白澹台冥是个喜欢听马屁的自大狂?
“明白了明白了。”
顶着澹台冥给的压力,陆筝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麻麦皮的笑容,“我真的明白了。”
明白个屁!
澹台冥颔首,凉飕飕冷笑:“明白就好,再有下次,刚才那两个婢女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
她突然不明白了。
要不问问?
陆筝很想为自己的小命开个口,可澹台冥冷笑的样子,眼底翻涌的危险传递着一个消息:再问,拔舌!
她含泪住嘴。
麻蛋!
这简直是废话文学的巅峰!
澹台冥心情好了,周身的冷意也收敛不少,见陆筝盯着自己的手一脸欲言又止,沉吟一声,把手腕放到桌子上。
他看向陆筝,以一种恩赐的语气道:“看在你如此关心孤的份上,许你给孤把脉。”
陆筝:“???”
苍天大地,她刚才就是含泪发个呆。
他都在想些什么。
还用这么欠揍的语气,跟谁俩呢?
陆筝很想转身就走。
澹台冥见她迟迟不动,俊容笼罩起森然冷意,眸子微眯。
嗯?
陆筝打了个颤,心里骂骂咧咧,脸上扬起笑容走过去:“好的呢,我谢谢您!”
澹台冥闭目,往温暖的红玉椅上一趟。
带着薄茧的葇夷搭上手腕,澹台冥和陆筝双方都聚精会神,
后者怕他犯病,前者则努力控制,让自己不在厌恶之下掀翻陆筝。
淡淡的药香靠拢。
出奇的,澹台冥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应。
“放松。”
耳畔是淡淡的温柔声。
就像是一片羽毛,飘飞起舞最后落在心口,挠的他心痒痒。
手腕处的触碰更滋生出一种悸动。
奇异的感觉,无法控制,令澹台冥心生暴戾,想毁了这片羽毛!
陆筝把着把着,澹台冥周身突然爆发出阴戾的杀意,咽了口口水,赶紧收回手离得远远的:“你很好,没问题,只要乖乖喝药,很快就能成功解蛊。”
玄奇见主子动了杀意,心里一咯噔,赶紧解围:“王,要对哲北部落出兵吗?”
澹台冥掀开眼帘,见陆筝识相的退得很远,本该满意,可不知为何,脸上的阴霾更重。
他的脸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