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她也很焦虑。
傅骁霆捏得更重,像惩罚:“你有机会走,为什么不走?你想知道什么?”
顾晚精致的五官拧作一团,他说的这点没错,她是有机会走。
可八卦的诱惑很难抗拒。
忘了好奇心害死猫。
顾晚理亏,不辩解了,嘴还是硬气的:“你弄疼我了。”
她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傅骁霆像是知道这里生的一切。
顾晚偷瞄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妈妈的事……”
“这不关你的事。”
简单的答复,十分的疏离。
至亲被人害死的痛苦和不甘,顾晚很懂。
他没个人样,她还是安慰了句:“那些作恶的人迟早会受到惩罚的。”
傅骁霆却不领情:“世界上多的是冤假错案,没法子沉冤昭雪,所以你最好不要有其他心思。”
热脸贴了冷屁股。
顾晚听明白了!
他是在影射她想为她爸翻案的事。
她单纯的安慰他一下,居然给她说教上了。
“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跟他争没有意义,反正搞不过。
傅骁霆瞧着被他捏着的女人又在敷衍摆烂,他捏死她的心更重了:“跟我走。”
顾晚听话,被他拉着走
他往哪边,她往哪边。
最后他们上了一辆车。
她是真的不想坐车,今天跟蒋安琪坐车过来,她都吐了。
傅骁霆上次见过她的症状,她一上车,他就让司机把车窗打开了。
晚风吹进来,没那么窒息,就是有点冷。
顾晚抱着胳膊,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她反正随便,只要不把她埋了,去哪里都无所谓。
她头还在疼,靠在窗户上,看外面花里胡哨的霓虹灯影,整个人显得斯文安静。
旁边一辆大巴车车,顾晚被风沙迷了眼。
她伸手揉,没揉出来沙子来,低着头继续揉。
身边传来布料的窸窣声,傅骁霆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顾晚什么也没说,只是揉眼睛。
倏而,她的手腕被扣住了,傅骁霆不由分说地把她拽到怀里。
她才挣扎一下,他就冷声命令:“别乱动。”
他捧着她的脸颊,帮她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