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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胆施计惩邪恶吐委屈强词扭乾坤(第1页)

这四个孩子一路上身前身后跟着跑,奔向心目中的天堂,孩子们上天堂哪里还有累?天天好奇之心大作,可也不敢向长老打听情况,别看刁贵思想简单,可是大侠梦却一点不比别人少,夜里做梦都成为威风凛凛的大侠士,仗剑行侠闯天下,专管世间不平事……

一行五人到清凉寺,长老安顿四个孩子,自赶往别处讲经不提,这就等于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第二天,早饭后,四人跟着师兄们拿锄头到田里铲地,于松初次拿锄头,被胡凯大师兄一藤条打在小腿上,问道:“你叫啥名?哪有你这样铲地的?不能骑着垄铲?快改过来!”

于松忙改过来。那边张萌见于松被打,他个子矮小,力气也小,拿的锄头又不受使用,下手也没个准儿,把高粱苗铲掉了,知道铲掉小苗不对,忙用土把铲掉的高粱苗埋栽上,被胡凯现当场,唰!一藤条打在张萌手上,问道:“你叫啥名?哪有你这么干的?苗铲掉了还能安上?”

张萌忍疼立马回道:“我叫张萌。”

胡凯道:“下次可不能再往上安了,瞅准了再下锄,现在铲掉一棵苗,到秋就少收一碗饭,都得注意啊!”

胡凯走到张澜身后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澜心想:他是看到刚铲下又埋栽的那棵苗。起身回道:“我叫张澜。”

胡凯道:“你这样铲可不行啊,垄上没草也得铲到。”

指着旁边那垄说道“要这样才对,都要铲到,这是谁铲的?”

张澜回道:“是刁贵铲的。”

胡凯赞道:“这就对了,要深铲,这叫放垄,等到趟地之时,能给庄稼根部培上土。”

张澜一听是这,而不是那,提着的心立马放下来,急过去马上重铲,让垄上都见到了湿乎土。

胡凯一直在大家身后监督警告道:“不要铲掉苗,铲掉一棵苗要领一藤条。”

张澜小心谨慎,无耐锄头不听话,免不了铲掉苗,一个上午,身上挨了十几藤条,于松、张萌差不多都被打二十几藤条。天至申时,大家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锄头收工时,张萌没好意思报怨被打多少下,而是小声告诉张澜手上的水泡破了,小声诉说——都已经出油了。张澜看了看自己的手,破了四个水泡,水泡破处火辣辣的疼。四人跟别人还没混熟,连称呼都不知道,身上便被打了若干,张萌心里叫苦不迭,不敢把怨言说出口,来五台时,跟着苦禅一路飞跑时的新鲜感全部没了,那种美好的憧憬已然不再,只能跟着到伙房吃饭。

胡凯把大家领到伙房,吩咐道:“都不能吃多,得练功,吃得太饱练不了功。”

刁贵一听练功,也顾不得疲劳,马上吃饭,老早拍掉身上的尘土,伸伸胳膊,踢踢脚预备妥当,他干过农活,没像张家兄弟累得不愿再动。来到练功场,胡凯安排压腿,刁贵也跟着压,被胡凯现,唰!就是一下了,怒骂道:“真笨死了,那是压腿吗?”

指了指旁边的那个道:“像李拓那样。”

刁贵身材大又胖,身子骨特硬,做动作笨而难看,别说像李拓那样,他根本做不到位,被胡凯没头没脑一藤条抽打在耳朵上,耳朵立时淌出血来。刁贵练功总是做不好,刁贵因练功而挨揍显得更多更狠。

来到五台十天,四个凑在一起,于松抱怨道:“天天累得想死的心都有,实在是受不了。”

张萌也附和道:“咱哪里是学武啊,分明就是来种地的。家里地还得雇人种,咱何必到这里让人管着、骂着、打着种?”

刁贵苦着脸怒道:“胡凯拿咱们不当人,压腿硬往腿上坐人,一个膝盖上坐一人,还不许喊疼,说疼就打嘴。两腿刚坐完人又逼着翻筋斗,谁能翻得了?翻不了就狠狠地打,身上都被他给打得没好地儿了,真狠,藤条打在身上就是一道血淋子……”

张萌恨道:“咱告他去?”

张澜认准了的事不轻易更改,他虽说敢干,但本质上不想惹事生非,很多的与人争斗多起因于保护张萌,他没想去告,所以不同意,再说了,自己曾向师傅保证过。对张萌的提议稍加否定地问道:“你上哪告去?上告能有用吗?就算我们大胆地去告,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再说,我们刚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不知道胡凯跟上边有什么关系?咱这样冒然告上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我们若想解决问题,再等几天,咱师傅回来,跟师傅说,让师傅出面帮助解决。”

于松早忍耐不住了,急道:“可得了吧!我都打听明白了,师傅常年不在寺里,一出少则二、三年,等师傅回来,咱都得被整死,咱去罗汉堂告他。”

张澜反驳道:“罗汉堂是管武僧练功的地方,咱们俗家弟子没资格到那里告状。”

张萌道:“咱们到达摩院告。”

张澜解释道:“达摩院是专管武僧和尚练功的事,不管咱们俗家弟子。”

于松道:“那咱们去戒律院告?”

张澜道:“戒律院是专门负责寺规和律条的,能管咱们这点小事?”

张萌道:“也就是戒律院了,咱白天干活累得要命,晚上再这样整,没有活路了,再继续下去咱还能活吗?”

四个鼓起勇气到了戒律院,见一老和尚正在打坐,孩子们在一旁不敢打扰法事,在旁边等,直等到伙房开伙时不见老僧的法事结束,于松推张澜上前,才大胆叫道:“大师,我们要告胡凯。”

那和尚转头问张澜道:“你们是后院的俗家弟子吧?生什么事了?”

于松抢道:“他打我们、骂我们……”

那和尚念了声佛,道:“他名是你们师兄,实质上是你们的师傅,师傅打几下,骂几句是正常事,天下间哪有徒弟状告师傅的理?”

听大师这样说话,四个孩子自己都觉得荒唐,不敢再待在当场,飞也似地跑掉。又过数日,张萌无论如何一定要回家,于松平日嘴里喋喋不休,最是没主意的,张萌起了头,他早把爹爹‘吃苦耐劳’的叮嘱忘到脑后,推波助澜跟着响应。刁贵早坚持不住了,活儿干得最多,挨打也最多,还总被胡凯挖苦,说刁贵比猪还笨,根本就不是练功的材料,这样笨的人根本就不是练武,学猪倒是应该比别人快,练武功,练八辈子也练不出个甜酸来……挖苦得刁贵再没心思练功了,天天抵头干活,总觉得低人一等,大侠梦早就破灭了,灭得一点温度也没有,听张萌提议说回家他刁贵最积极响应。张澜劝阻道:“要回也得等师傅回来再说。”

于松急道:“快一个月了,天天活在地狱里,既累又饿,还不停地挨打挨骂,能活到今天算命大了,你还总挡着不让回,不行,我们不再听你的了,一天也不能再待了。”

张萌央求张澜道:“跟我们一起回吧!不然,得被他折磨死。”

张澜道:“没那么严重。”

张澜是四个人的主心骨,他仨回家的行动计划被张澜又拖了好多天,于松在旁急道:“几次劝你都不听,你不回,我们仨可不管你了,今天,天黑我们就走!”

胡凯知道他们仨黑夜偷着走,气得骂骂咧咧,指着张澜骂道:“混帐的关东人就他娘的不懂事儿,再怎么教育,他们的眼睛里也不会有别人……就算他娘的要走,也得事先跟我这大师兄说一声……打声招呼再走也算是人做的事……”

胡凯对仨人偷着走极其不满,把刁贵干过的活都丢给张澜。自此,张澜拿出最大韧劲,每天耐着性子早起为大家打洗脸水,晚上还得伺候胡凯洗脚,胡凯的衣裳也都交张澜洗,刁贵在时没觉得难,刁贵身高力气大,又是常年劳作之人,这些活他干起来很自然,张澜毕竟比刁贵小五岁,担三趟不及刁贵一趟挑得多,外加胡凯把怒气都在张澜身上,把惩罚刁贵的习惯也用到张澜身上,张澜挨打挨骂不去争辩,交待下的活又不敢不干,暗自捉摸,筹划着如何来反惩治胡凯。惩治胡凯跟收拾于松大不同,胡凯是有功夫的,又是成人,一把猪屎搞得定于松可搞不定胡凯,整治胡凯必须有效控制住才能有机会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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