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手铐?怎么会在这……”
飞段摸了摸口袋,手铐的钥匙果然不见了,
“逃跑了吗?”
飞段蹲在铁柱子旁,寻找着柳德米拉逃跑的痕迹。
“没道理啊,她是怎么拿到钥匙的?难道还有同伙?”
水泥地板上只有几片液体干涸的痕迹,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
难道说……这才是她的本体?!
这个弱智的答案立刻被他否决,
“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在飞段百思不知其解的时候,镇元子从另一间车间出来了,
“呦,飞段,起挺早啊!”
“啊,是啊,”
飞段回过头,晃了晃手里的手铐,
“那女的跑了。”
“哦,这个啊……”
镇元子有些心虚的瞥向一旁,手不自觉的搓了搓,
“跑倒是没跑,就是昨天怕她冻着,让她进屋睡觉了,对,就是这样。”
“她在你屋?”
飞段完全没有察觉到镇元子的异常,没考虑镇元子什么时候拿的钥匙,甚至没考虑为什么地上会有内裤,就将手铐扔给镇元子,
“那就好,接着,给她拷上。话说,你看到维克托了吗?”
“没有啊,他昨晚不是跟你住的一个车间?”
“大清早他跑哪里去了?”
飞段环顾了一下准备好的零件,维克托不在可没法开工,那设计图他看了都犯困,密密麻麻的全是注释,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我去找找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