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飞段离开,镇元子这才回车间,
柳德米拉坐在床边,肩上的黑矛已经被取出,伤都被治好了,破损的外套放在桌子上,只穿着一件t恤,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
话到嘴边,柳德米拉却说不出,头上闪过一个鲜红的“誓”
字。
“没什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把戏。”
镇元子拿起柳德米拉的外套,轻轻拂过破损的位置,下一刻就完好如初。
“昨晚是我们的小秘密呦,不能让别人知道。”
“切。”
想起昨晚的事,柳德米拉不禁脸色一红,不过目前看来,她似乎又有逃跑的机会了。
“不要想着走了,在我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镇元子把手铐扔到柳德米拉面前,露出微笑,
“你走不了的,即使不给你戴手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微笑令柳德米拉不寒而栗,
一股恶意从背后传来,柳德米拉感到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像是无数只手从她的后背伸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假象!柳德米拉肯定,自己一但有什么异动就会被拖入深渊。
镇元子依旧微笑着,他按了按太阳穴,
“相信你的感觉,那是真的。”
果然,和那个大背头在一起的家伙,没那么简单!
柳德米拉额头流出冷汗,直到恶意慢慢退去,她才松了口气,
跑是跑不掉了,可以影响精神的源石技艺吗?这种程度简直是怪物,可他看上去不像感染者。
镇元子虽然是青春版,可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地仙之祖啊,哪怕是削弱过的法力仙术也是能影响环境的。
是的,他在影响环境,名为“仙”
的生物正在凝聚。
誓言咒本身并不是具备杀伤力的咒法,但用到融会贯通就会产生一种叫“厌”
的灵体,一但有人违背誓言,厌就会现身,干扰其神经,让其在生理痛苦和精神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死去。
再看飞段这边,他爬上最高的零件堆向周围眺望,很快便现了维克托的踪迹,
“那里是厕所吧。”
真是奇怪的设计,厕所建得离车间那么远,
“喂,维克托,你干嘛呢?”
飞段快步走向维克托,
维克托正蹲在厕所门口,手里拿着一根从厕所拿的皮搋子,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听到飞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