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迦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邢州也不卖关子,解释给他听,“你的身体很健康,血液也算很干净,里面的一些杂质我们给剃除了出去,只剩一下健康的红细胞。”
卫迦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只要血液里没有其余细菌病毒,格尔菌就不会有致病性,反而还会消除那些病毒”
“实验结果暂时是这样。”
应景说:“只余会不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还未可知。”
卫迦兴奋起来,“那咱们先沿着这个方向努力,万一结果真是这样,也算是在这场对峙里前进了一大步。”
应景也笑了,“先别急着高兴,多做几次试验来印证一下我们的猜想。”
“行,我现在感觉干劲十足,今晚上不睡了,就泡在实验室里头。”
卫迦说。
“可别!”
邢州说,“现阶段还是身体最重要,这段时间我们熬了不少通宵,后续还有时间,不急这一会儿。”
卫迦嗷嗷地应和他,抱着他的手臂蹭,“邢州哥哥可真厉害,又高又帅,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小姑娘。”
邢州笑着推开他的头,“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是孤寡人,注定孤寡一生。”
应景奇怪的问:“你不是病毒学家吗?也相信这些”
“偶尔信一次!”
邢州耸耸肩。
这时,卫迦来了兴致,他说:“你俩可别不信,在我们临床,信这些可以保平安的。”
“所以这就是你带保命锁的理由?”
应景说。
卫迦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绳,红绳上坠这一个小小的银锁,是卫迦选择这个专业时,卫妈妈去西藏庙里求来的;卫妈妈原是不相信这些,奈何网络上有关医院的灵异事件越来越多,她不得不信,为了保险,还是去求了一些保平安的东西。开始,卫迦死活不乐意带,后来几次值夜班连续出了一些事情,他被吓得连忙将这些东西挂在身上,后面果真平静了不少。
“你还说呢!你手上不是也有条红绳吗?”
卫迦反驳。
应景摸向右手臂,“我一直都是封建迷信思想,红绳也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怎么了?有意见?”
“那你还说我!”
卫迦翻了个白眼,接着问邢州,“你呢你身上有什么”
邢州挑眉说:“我我的是一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