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抚她的腰,柔软度有,韧度有,就是没几两肉,“白粥没营养,喝海鲜粥。”
“我不要葱,不要蒜,不要洋葱。”
温桥又爬回柔软的大床躺下,腰酸得跟散了似的,她想要是不去健身,那男人这么能造,真顶不住。
徐沉渊将她捞起来,抱去餐厅,放在椅子上。螃蟹熬煮的,加了蔬菜,很鲜甜的锅气。
徐沉渊在她对面坐下,她一勺一勺地轻轻地吹散热气,许是真的累坏了,一大碗全喝了,晃着脚,伸手,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示意他抱回去。
路过长廊,她感慨,“你好会啊。”
徐沉渊剑眉一挑,“怎么讲?”
“就像现在这样照顾我。”
温桥轻声说。
徐沉渊停下不动了,敛下眼皮,“男人不存在会不会,只有愿不愿意,懂吗?”
直至她点头,他才抱她回去。
温桥又问,“徐沉渊,以后你是不是也这样照顾女儿啊?”
“不会。”
徐沉渊凝着她漂亮的脸蛋,“教女儿有教女儿的方式,宠坏了,跟你一样爱气人,招架不住。”
温桥没好气,“跟你一样脾气差,也不好。”
“漂亮像你,其他也可以像你。”
徐沉渊荡起笑意,把她放回去床上,又说,“脑子不能随你。”
温桥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用枕头砸他,“你出去睡。”
“这是我的飞机。”
她泄气。
洗漱过后,温桥腻歪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舷窗外,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无限辽阔的停机坪铺满了朦胧醉意,飞机已抵达京城。
“还不醒?”
徐沉渊摇她的小肩膀,软软一只,她困得不想睁眼,又钻回他怀里,“不醒?我一路抱着你下飞机,我们一起上新闻。”
“我腰好酸,腿也好酸。”
温桥抽出手,探了探他的眉骨,已经退烧了,朦胧的杏眼,“徐沉渊,你下次能不能适可而止阿。”
徐沉渊大掌抚在她腰上,“你加强锻炼,二楼有健身房,我监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