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声响。
随后她整个人被人抓着头拎起来,仰头才看清是陈最。
他阴沉着脸,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低声对叶嘉警告:
“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让你在圈儿里销声匿迹?”
就这一句,叶嘉的脸顿时煞白,脱力靠着墙开始抖。
而陈最转身,和盛意进了同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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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玉柳别墅的路上。
两个一起欺负完人的坏蛋坐在车辆后座。
空前地安静,谁也不肯先低头。
直到下车,进了别墅里,看到温姨做的满桌的饭菜,气氛才有些缓和。
陈最出国快两个月了,盛意也没回来。
佣人不在,只有一直在这里做饭的温姨和几个保安。
从陈最买下这套别墅时,温姨就在这里做饭,她四十出头的年纪,女儿和盛意差不了几岁,时间久了,她也一直把陈最和盛意当成自家的小孩儿。
“先生,小姐,你们洗完澡就可以来吃饭了。”
温姨很久没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家,笑得欣慰:
“我去把汤再热热。”
陈最洗澡没盛意那么麻烦,十几分钟搞定,然后换了休闲服在沙上看文件。
几打资料翻完,才现盛意一直没下来。
温姨匆匆下楼,倒了杯水,又在翻着什么东西。
陈最靠在沙上问:
“怎么了?”
温姨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最:
“先生是不是和小姐吵架了?”
陈最脸色微晒,还是点了点头。
“小姐最近试戏减肥,例假快两个月没来了,前段时间吃了些中药调理,今天例假来了,但是肚子痛得很。”
温姨语气里尽是责怪:“先生您太不关心小姐了。”
陈最放下手上的文件,眉心微蹙:“她怎么没告诉我?”
“您要是有心早就问了。”
温姨将止疼药,蜂蜜红糖水还有热水袋放到陈最手里:
“女孩子嘛,总得哄着才肯说的。”
温姨想起来什么,又添了句:
“先生忌口什么,喜欢吃什么,有什么习惯,小姐可是清楚得很。”
陈最挑了挑眉,端着温姨准备好的东西进了二楼主卧。
他看见盛意包着头从浴室走出来,整个额头露出来,头骨很漂亮,五官清丽,棉质睡裙下只能看到一双玉砌的小腿。
就是那张小脸惨白,看起来十分脆弱。
陈最将手上的托盘放到床头,走到盛意跟前将人打横抱起扔到绵软的床上。
“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盛意惊呼一声,揉了揉被他捏过的腿腕。
又捂着肚子,翻身背对着陈最生气。
棉质衣服贴着她的身体画出姣好的曲线,轮廓也好。
陈最看得挪不开眼,他养了六年的姑娘真是出落得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