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咬紧牙关,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次是真的栽了。。。。。。
但是余晖!怎么可能是余晖?
怎么会是余家最脓包的那个人?
谁都能踩一脚骂一句,任凭别人如何捏,这个软柿子都不敢爆,怎么会把他钉在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凛然的眼神?
怎么可能……
余晖问了几次,黎川居然还算嘴严,一字不说,封闭的房间里只剩肉糊掉的味道和惨叫声。
他问烦了,开启沉浸式用刑,挑选感兴趣的刑具,通通往黎川身上试。直到眼前人变得血肉模糊,余晖看看时间,轻声丢下一句:“其实给你用了迷幻剂之后,你就什么都说了。”
他们研的迷幻剂,带有吐真的效果,该说的,不该说的,黎川都说了个干净。
包括几天前余父和他一起往外放高利贷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黎川张嘴欲骂,余晖一时手快,刀尖钻进口腔,整个人瞬间后撤,血液飞溅,一条红舌头掉在地上。
余晖对他礼貌一笑:“三姐夫,后会无期。”
他擦净匕,脱了衣服丢进火里,检查面部没有溅到血液,披上外套离开。
该回家了。
到家时,斯科特又急匆匆地出来了。
余晖见他双眉紧蹙,不祥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落先生又不高兴了。”
“呃。。。。。。又为什么?”
“不清楚。。。。。。”
两人同时苦脸,余晖摇头叹气,应付完糟心的“娘家人”
,还要到落先生手里讨生活。
这一天天,联邦总统都没有他忙。
听斯科特说,落霜连晚饭都没吃,往常跟机器人一样准时做事的人,已经连续两天旷晚饭了。
余晖抓狂,想挠头,啊……我的大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余晖以为落霜待在自己的书房里,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瞧见单人沙里坐着个雪人嗯。。。。。。就是落霜皮肤很白、性格很冷的意思。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人说他嫁了个莽汉,虽然无法澄清,他当时还是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落霜的长相,不去军部,丢出去当明星也是能大红大紫的,不亏,好歹没有嫁给满脸横肉的莽汉。
看到落霜那张漂亮的脸,余晖心情好了不少。
“落先生,晚上好。”
“不好。”
落霜闲适地翻着书,说话的声音很轻,完全听不出“不好”
。
余晖束手无策,总不能说一句“晚上坏”
吧,他尝试邀请:“您吃晚饭了吗?要不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