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山来,李义见天色已晚,便决定在客栈里休息一晚,明早再回庄。
李义进了客栈里面,见展游已经将他们都捆绑在了一棵柱子上。李义害怕就这样放了他们,若是之后展游和杀手帮的人都离开了李家庄,他们又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可就惨了,于是希望让展游杀了他们,以除后患。可是展游并没有答应,也不允许李义及其护院们杀了宁随等人。李义只得表面上答应得,暗地里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如何除掉锦缎山庄的人。
就在这时,李义无意之中注意到了之前并没有注意到的宁随,不禁吃惊地说:“怎么是你?”
宁随见李义认出了自己,不禁打个哈哈说:“李庄主,又见面了。”
李义有些生气地说:“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哼!”
随即就走到了一边。
这时,任豪对宁随问:“贤侄,你认识他?”
宁随回答说:“是这样的,任庄主,两天前我和爹还有管家到过他们庄上借宿。”
任豪听了说:“不对啊,两天前我也在李家庄,没有见到你们啊?”
宁随回答说:“我们那时候在客房,李庄主不许我们出去,所以任庄主你才没有见到我们。”
任豪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还待要说什么,一旁的羊仁突然打断说:“庄主,我知道了!”
任豪问:“你知道什么了?”
羊仁显得有些激动,回答说:“庄主,之前放走那李家小姐的人肯定就是这姓宁的了。”
任豪听了呵斥说:“羊仁!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羊仁叫冤说:“庄主,我没有胡说,你刚才也听他说了,他们两天前都住过那李家庄,肯定是知道了李家小姐的事,所以才来我们这里,想要将他救走的!”
任豪一听,也有些道理,问宁随:“贤侄,你怎么说?”
宁随有些无语,对任豪说:“不是,任庄主,我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再说了,我和爹还有管家如果是帮李庄主救他女儿的话,我还用绑在这里吗?”
任豪一想也是,对羊仁说:“行了,羊仁,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还是想想眼下怎么办吧!”
羊仁于是沉默不语,埋怨之情溢于言表。然而任豪并没有察觉,而是继续问宁随:“贤侄,依你之见,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宁随回答说:“任庄主,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将这绳子给弄断才行。”
说完,使劲的磨着绳子。任豪摇摇头,失望地说:“贤侄,别费劲了,这绳子是浸泡过的,很难挣脱的。”
宁随说:“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只能试一试了。”
说完,继续摩擦。任豪见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照做。锦缎山庄的人除羊仁外,都跟着照做。
展游因砸坏了客栈里的东西,没地方可坐,只好坐到了楼梯上。过了一会儿,展游觉得有些口渴,正准备到厨房去找酒喝的时候。就见李义的护院们搬了几大罐酒到了展游的面前。展游不禁大喜。与此同时,李义也走了上来对展游说:“展大侠,这些酒是我们在这客栈的地窖里找到的,请展大侠品尝一下。”
展游连说几个“好”
字,一把端起一罐酒,咕咚咕咚地一口闷了下去。李义及护院们不禁拍手叫好。然而,展游才刚喝完,便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展游踉跄了几步,立刻明白了是酒中被李义下了药,指着李义,还没有说话,便倒了下去。
李义望着倒下去的展游说:“对不住了,展大侠,我不能放了他们,我若是放了他们,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说完,命两个护院将展游到抬客房去看好。”
接着,又对剩下的护院说:“明天一早,就一把火烧了锦缎山庄,顺便将这客栈也烧了,让他们葬身与火海之中,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