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们点头表示明白。李义又对着宁随等人说:“今晚是你们最后一觉了,祝你们做个好梦吧。”
说完,和护院们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宁随等人对着李义等人骂骂咧咧的,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
宁随也骂了一会儿,见李义等人已经进到房间里,知道再骂下去也没有用,心想着当下还是尽快地挣脱束缚才行,于是继续努力搓绳子,想要挣脱出来。
就在这时,任豪突然对宁随说:“宁贤侄,想办法把那酒罐子打算。”
宁随先是愣了一会儿,但随即便明白了:是要打碎酒罐子,拿罐子碎片割掉绳子。宁随不禁心想:“我怎么这么糊涂,连这都没有想到。”
当下宁随使劲伸出脚来,想要够到酒罐子,然而酒罐子还是离得太远了,即使宁随拼了命的往前伸,把脚伸得直直的,还是差了那么几尺。其余人见宁随是离酒罐子最近的,连他也没有办法够到,自己则是更加不可能够得到,都不禁失望了起来。宁随正想着如何才能够着酒罐子时,忽听得身旁不知道是谁说:“要是有暗器就好了。”
宁随心想:“对了,暗器!暗器……”
四下寻找,看看有什么可以当做暗器的东西。突然,宁随现了一旁有一块桌角,这块桌角正是不久前被展游砸烂,掉落在一旁,刚好又能够被人够得着的。宁随不禁大喜,急忙让在那桌角旁边的人将桌角传递过来。
很快地,桌角便被用脚递了过来,递到了宁随的脚下。宁随想了一会儿,用双脚夹住,往自己嘴里扔。由于宁随是用脚扔,准头不准,连扔了好几次才扔到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宁随含着桌角,提起内力,对准着一个酒罐子,一口气射出,正中红心。酒罐子随即裂了开来,碎片四下飞散,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正好落在羊仁的脚边。
任豪见了,大喜,立刻命令羊仁割绳子救自己。谁料羊仁割断了自己的绳子后,就站了起来,并没有帮任豪和其他人割掉绳子,而是狠狠地踢了任豪一脚,生气地说:“你娘的,忍你很久了!”
任豪被这一脚踢得好不疼痛,瞪着羊仁,生气地说:“你竟敢踢我!”
羊仁说:“踢的就是你。我告诉你,我已经受不了你了!”
说完,又是狠狠地踢了任豪一脚。任豪被踢得说不出话来,心中骂了羊仁无数遍。
就在这时,有几名护院听到了宁随等人的声音,走出来查看,正好看见挣脱了束缚的羊仁,急忙上前擒拿。然而羊仁的武功也不弱,这三名护院根本就不是羊仁的对手,竟直接被羊仁三下五除二地打死了。
羊仁打死了三名护院,这动静也不小,自然吵醒了李义等人,急忙前来查看,羊仁见李义等人出来,自己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于是撒腿就跑了。
李义见有人逃跑,又见地上死了自己的三名护院,不禁怒从中来,对着宁随等人都狠狠地踢几脚来泄。泄完之后,才命人将死去的三名护院草草掩埋了。接着,又命护院们轮班巡夜,然后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李义等人除展游外都早早起来了。李义过去看展游时,好像还因为昨晚的药效而死死昏睡着。
李义带着护院们上到锦缎山庄,直接放了一把火烧了锦缎山庄。回到山下,一切都整理完毕后,又带着两名护院来到展游的客房准备将展游扶起带走时,药效正好过去了。展游突然翻身而起,瞪着李义说:“李庄主,你做得好事啊,竟敢给我下麻药。”
李义不禁吓了一跳,心想:“这麻药的份量足以干倒一头牛了,他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李义自然是不知道,当展游察觉到自己被下了麻药后,就一直运功抵挡,一点一点的把麻药化解掉。麻药量虽然大,但是好在展游内功深厚,用了一夜的时间,总算是将麻药化掉了。麻药化掉之后,展游立时感觉来了精神,瞬间站起,质问李义。
李义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得亏旁边有个机灵的护院,立刻上前说:“展大侠,你误会我们庄主了。”
展游听了,倒有些疑惑了起来,问:“误会,有什么误会的?”
那护院机智地回答说:“那酒里面的麻药不是我家老爷下的,请展大侠明察。”
展游说:“哼,不是你家老爷下的那难道是鬼下的吗?”
护院连忙摇手说:“不是不是,小的意思是这酒里面本来就是有麻药的。”
展游说:“哦,你接着说。”
护院连忙接着说:“展大侠,这酒是我们从地窖里边找到的,当时我们只是闻了一闻香味,见是佳酿,就急忙搬了过来给展大侠喝了,并没有尝试这酒有没有问题。待见到展大侠晕了过去,我们才认识到这酒有问题,只是当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将展大侠您搬到了这里,命人看守,等展大侠恢复。”
展游见这名护院说得情真意切的,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相信。不过自己被麻晕了之后,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感觉不到,无论是视觉、嗅觉,还是味觉、听觉,甚至是触觉都无法感知,所以总的来说,展游对这护院说的话还是怀疑大过于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