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相公怎么样?”
徐晚婉从辛垣砚身上支起身子,巧笑倩兮。
辛垣砚也随着徐晚婉的情绪高涨而拉高,轻轻笑着,暧昧非常:“中原说法?”
徐晚婉轻“啧”
一声,慢悠悠回答道:“自然是。”
“与夫君二字相比,哪个更好?”
“都好!”
徐晚婉扶额苦笑,回答的毫不犹豫。
这辛垣砚倒是什么醋都敢吃。
“那就行,你再喊一声。”
徐晚婉甜甜一笑,乖乖回答:“相公!”
简直清脆又舒心。
话音刚落,辛垣砚就吻了上来。
辛垣砚霸道地抬起徐晚婉小巧的下颚,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迫使她不能离开,就这么吞入她所有的呼吸。
二人气息粗重,徐晚婉败下阵来,出轻轻的羞耻的声音。
简直就是情难自抑,手也不自觉探入裙摆。
找寻幽静的小路。
另一只手也攀爬着高峰。
徐晚婉不自觉解着辛垣砚的腰带,倒显得有几分急不可耐。
细腻肌肤相贴,二人皆是喟叹一声。
良久,二人才分开,都是衣衫不整。
但是同样也知道,此时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好时机。
只能尽力平复情欲。
徐晚婉绯红的脸颊,此时正细细喘息,嘴唇嫣红水润,简直就是在挑逗辛垣砚紧绷的神经。
辛垣砚则是直勾勾盯着徐晚婉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情动很深,露出大片的胸膛。
还支起来了高高的小帐篷。
徐晚婉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娇嗔地望了辛垣砚一眼,似乎在责备他的不合时宜。
辛垣砚轻抬眼皮,显得有些意味未尽。
徐晚婉催促他:“辛垣砚,赶快穿好衣服。”
辛垣砚反而似笑非笑道:“这回可真算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