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什么大事,大家还是要吃饭的,一个接一个地往餐厅走去。
大家都在前面走,贝雅故意落下步子,扯了岑寂留在人群后面,压低了声音问他:“那你上楼做什么!”
“献殷勤去咯。”
岑寂双手插兜里,慢着步子附和着贝雅。
贝雅没听懂他这云里雾里的一句话,警告他:“小混蛋,这事最好不是你做的,爪子都伸到家里人手上了,你小心老娘我大义灭亲!”
“那我也不能无缘无故做这事啊。”
“……”
贝雅嘀咕着,突然脸色一沉,“榕榕呢?怎么没下来吃饭?”
说这话时,两人已经进了餐厅。
岑大伯母听到,先一步回她:“我那会儿去叫的人,见到阿寂和榕榕待一块儿呢。”
“吓到了,在我房间躲着。”
岑寂慢悠悠坐下,也不等其他长辈动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在你房间躲着?”
贝雅捕捉到重点。
这小畜生什么时候让人进过他房间去,他这个当妈的都没有,天天猜着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能让他上五把锁护着。
这会儿居然轻而易举就让榕榕进去了?
还真是稀奇。
“榕榕怎么会被吓到呢。”
岑三叔母关心地问了句。
问到岑寂想听的,这位爷露了笑出来,放下筷子,盯着岑大伯母不紧不慢地开口,“这就要问问大伯母了啊。”
桌上的人一头雾水。
大伯母面如菜色,摸不着头绪也不敢乱开口。
岑寂善心大地往下说,“问问她和大伯怎么教出来的这种混账东西,见了我们家榕榕就扑上去想侵犯人小姑娘。”
“!!!”
贝雅眉心跳了跳。
“不可能!”
岑大伯母第一个否认,“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哦,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