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唇角勾了笑,“那想来是我看错了吧,说不定小宇压在榕榕妹妹身上,是在喂她吃润喉糖呢。”
这莫名其妙的对话搞得餐桌上的人更是稀里糊涂。
不过总归是明白了一件事,岑宇想对许榕实施侵犯。
然后可能被岑寂阻止了。
“我回去自会问问那个混账东西。”
岑大伯开了尊口,“要是他真做出了那种事,定会叫他亲自来给榕榕赔罪。”
“赔罪还是免了吧,这要是再让我们家榕榕妹妹看到,那不得造成二次伤害啊。”
岑寂一句话就把岑宇的罪名给坐实了,压根不给岑大伯面子。
一顿饭在极其诡异的氛围里吃完了。
岑寂吃到一半就离了位置,去厨房给许榕单独做了份晚饭端上去。
贝雅瞅着小畜生一言一行,越觉得奇怪。
小畜生什么时候学会关心榕榕了?
在她的印象里,岑寂不弄死许榕都是因为她这个当妈三申五令,千叮咛万嘱咐的。
今晚不仅让许榕躲他房间,还主动给许榕做了晚饭端上楼。
简直见了鬼了。
回想到吃饭前岑寂说的上楼献殷勤的话,贝雅隐隐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又觉得不大可能。
她晃了晃脑袋。
估计小畜生难得良心现一回,知道自己平时都是怎么待榕榕的,趁着还有良心,弥补弥补吧。
*
到底还是在岑家,许榕没敢在岑寂房间里待到很晚,尤其是他房间里的四面墙上还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她的照片,更是叫她不寒而栗。
大伯和三叔两家吃了晚饭离开后,许榕也回了自己房间。
岑寂端给她的晚饭,她基本没怎么动筷子。
主要在他房间里待着,许榕就没什么胃口。
现下回了自己房间躺着,紧绷的神经松懈,没几分钟,肚子就一阵叫唤。
书桌上还摆着傍晚岑寂送来的手剥橙,不过已经蔫了。
许榕捏起来吃了一瓣,巴掌大的小脸都拧在了一块儿。
报吃。
不新鲜。
她呆坐在床上,瞳孔不聚焦,目光落在门口。
想去楼下找点吃的。
有这个想法她就行动了。
卧室的门一打开,恰好看到刚抬起手像是要敲门的岑鑫。
岑鑫脸上端着温文尔雅的笑,见状,也只是收回要敲门的手,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许榕。
“没事吧?”
他关心地问道,目光勾在许榕脸上,寸寸往下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