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她还不是他的教官。
他们只是比以前距离彼此更近了而已。
“那不行。”
周岁来抱她,迷迷糊糊,“我要陪橙子老婆。”
画面碍眼,楼津渡转身不看。
他一把揽过赵沛霖肩膀,单手抄兜醋得不行,“诶行,快结束吧,真忍不了了。”
他也想光明正大搂着雾忱儿,当着所有人特别是丛尚的面大方叫她“老婆”
。
只是那些奢望什么时候才能不是奢望。
他臭着一张脸,领着他们走进洞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幽幽冷风伴着乌鸦嘶吼声传出来,赵沛霖吓得扒住他手臂,“这也太吓人了吧。兄弟你是知道的,小时候去游乐园玩儿我都只敢坐旋转木马,你得保护我啊。”
“怕什么,都是假的。”
楼津渡胆子大,去游乐园都拉着任轻寒体验恐怖刺激的项目,这点人为的恐怖感还不足以吓到他。
看到赵沛霖那没出息的劲儿,他扯了扯嘴角,回头看了看同样波澜不惊的女人。雾忱儿被周岁缠得紧,他没法儿跟她单独沟通感情,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突然一道血面獠牙的影子投射到岩石峭壁上。
赵沛霖甩开楼津渡手臂吓得连连后退,叫声凄惨渲染着周岁也跟着叫出声来。他一回头,拉着周岁就往洞口跑,“这惩罚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干了。”
“你不干就不干,拉着我走干嘛。”
“我担心你啊。”
男人在紧张的时候,通常下意识会暴露心迹。赵沛霖也不例外。
周岁盯着他背影,视线落到两人紧紧牵着的手,她耳朵隐隐染上红晕,仍嘴硬:“你胆儿真小。”
“对啊,都被你吓的。”
“切,笨蛋。”
不过是摄像机的影子而已。
雾忱儿笑了,问楼津渡:“还要继续接受惩罚吗?”
“不害怕吗?”
他看她说,“如果你怕,就终止惩罚。”
她耸了耸肩,故作镇定,“不怕。”
说着,她越过男人,走出两步脚跟猛地抬不起来顿住险些被鞋子绊倒。
她回头发现,衣服下摆冷不丁被楼津渡牵着走不了路,她侧身拧眉,“怎么了?”
“……我害怕。”
他说。
还得寸进尺,“要教官保护。”
“……”
又撒娇。真是。
她退后两步,同他并肩,“互相保护好不好。”
“好。”
他笑了。
一点也不恐怖,反而暧昧潮涌,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捅破两人之间的隔阂。
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占有她了,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试探她和别人的关系:“你和许老师最近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