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他在耳边同样轻柔的说道。
姜醉眠弄不明白,也懒得再去想了。
她顺从的启开唇瓣,将那汤匙含了一大半进口中,红舌被坚硬的陶瓷低端压着,冒着白花的热汤便顺着喉咙被缓缓吞咽了下去。
陆昭珩一直望着那两片红唇,等她将汤匙又吐出来之后,便直接吻了上去。
将她口中残余的汤汁吮吸干净,又忍不住继续朝着更深处探索,寻觅,索取更多。
今日她的确不太一样,这般柔软乖顺的模样,张着唇递着舌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只会让他更加疯狂深入,无法自拔。
微微松开她的片刻,陆昭珩双手牢牢捧着她。
“知道我是谁么?”
姜醉眠被他吻得天旋地转,眼前早已湿漉漉一片,尤其是她因为呼吸不畅,更觉得腹中难受得厉害,这会儿虚弱得像是快要晕厥过去了。
她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低声喃喃:“陆,昭珩……”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会这般对待自己的,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人。
陆昭珩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寻着柔嫩的□□探入。
若是一直如此,便好了。
若她不再想着逃跑,不再想着别的男人,就如现在一般,从身到心,由里及外,都只有他一个人。
便好了。
姜醉眠还是撑不住想呕,压在胸前的重量让她头晕眼花,胃里更似翻江倒海。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猛地将身前的人推开了些,随后脑袋歪向一旁,痛苦的干呕起来。
她的声音实在太过撕心裂肺,陆昭珩都有些微微愣住了。
腾出只手帮她抚平后背的同时,俊眉也蹙了起来。
被他吻得?
他命人又找了白更生来,给姜醉眠再次诊了脉。
“上次也干呕,”
陆昭珩似乎若有所思,问道,“这次又是为何?”
坐在桌边的姜醉眠一个激灵,连忙望向白更生。
陆昭珩如此多疑,会不会被他发现了什么?
白更生倒是颇为镇定,说道:“应该还是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这些吃食太过滋补反而不妙,修养身体应当循序渐进,先从小补的吃食开始慢慢调理。”
陆昭珩扫了眼满桌油腻旺补的吃食,像是没有再怀疑什么,让人将桌上吃食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