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生马上又问:“怎么动手?”
郭珍丽立即按自己早就想好的说:“就把他们抱上楼顶扔下,这样就可以推说是他们不小心摔下去的。”
柳冬生这下听了,不禁有些哆嗦,便禁不住哆哆嗦嗦的说:“我,我有些,不,不敢。”
郭珍丽立即不满而激将道:“你还是个男人吗?这都不敢?无毒不丈夫!知道啵?万一不敢就喝酒壮壮胆。”
柳冬生被郭珍丽训得无话可说,只有瞪大眼睛使劲望着她,觉得她已十分的陌生,很不简单又非常狠毒,这一夜他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小区上班的人都去上班了,小区里几乎见不到人毛,甚至楼道里也看不到人影,只有几个老人在家修生养性和忙着家务。柳冬生见楼梯道里没人经过,是该动手的最后机会,不然十一点多,他妈在大舅舅家吃完早饭,就会乘公交车回来带走芳芳两姐弟,可柳冬生还是坐在床上,下不了决心。
芳芳还真懂事,在陪弟弟玩娃娃打架的她,一直记着弟弟今天还要打两针,见到这时候了,爸爸还不和她带弟弟去打针便提醒道:“爸爸,怎么还不去给弟弟打针?”
柳东生立即敷衍道:“好,马上就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冬生心急如焚,正在这时郭珍丽又打来了电话问他动手没有,当得知还没动手时,并说了机不可失,必须抓紧八个字。
柳冬生见自己实在下不了决心,便决定按郭珍丽昨晚告诉他办法,马上拿出一瓶白酒,去厨房打开倒在碗里喝。
柳冬生经常喝一点酒的,对酒多少有了一点瘾,见酒就来瘾,一喝就起劲。可这下端起酒都没有了兴趣,端到鼻下闻了闻也依然张不开嘴,他强迫自己喝了一口,却也难以下喉,也许是没有下酒菜?他便马上端出昨晚的两盘剩菜。
强强的肚子饿了,突然看见爸爸在喝酒,以为要开饭了,便马上对姐姐说了吃饭后,扔下玩具就直接到了餐桌边。”
芳芳也饿了,便立即放下玩具,大步来到餐桌边,现只有爸爸独自在吃菜喝酒,而没有他们碗筷,也没有饭,觉得银奇怪,便何着爸爸问道:“饭还没熟吗?”
柳冬生此时已开始舍弃儿女,便不在意芳芳的言行,随便糊弄道:“是的,等一会吧。”
芳芳信以为真,便去搭椅子到碗柜里拿出她和弟弟的碗和勺,再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准备着。
强强实在太饿了,便拿起勺子就去菜盘捞莱,捞到了一块小猪肉就往自己嘴巴喂,一嚼是个冷的也不在乎,依然津津有味地嚼着。
芳芳知道弟弟肯定饿极了,便没有去阻拦,只是自己在坚持一定要等饭熟了再吃,便去为弟弟搬来了一把高凳放在桌边,再把弟弟抱上凳,让他坐高点好捞菜。
已被酒精麻醉的柳冬生,全然没有在意儿子的饿,和女儿的乖,只在壮自己最大的毒胆,下自己最毒的歹心。
柳冬生终于壮起了毒胆,下定了歹心,端起最后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之后立即起身,走到强强和芳芳的中间,左手抱起强强,右手牵起芳芳就往外走。
芳芳莫名其妙连忙问道:“爸爸,我们干什么去?”
柳冬生此时已完全舍弃了儿女,便随便糊弄道:“去给弟弟打针。”
说罢就一把将芳芳也在了怀里。
芳芳好久没有被爸爸这样抱过,并且还是与弟弟同时被抱在爸爸的怀里,幸福的感觉油燃而生,还禁不住去把弟弟的手握在自己的右手心,再左胳膊挽着爸爸的脖子,还禁不动激动把头挨着爸爸的头非常兴奋地说:“我好喜欢爸爸!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您。”
柳冬生此时的心已完全被酒精、毒胆和歹念占领着,丝毫没有理会女儿的乖巧与孝敬,只顾向着罪恶的目标前进。
芳芳被爸爸抱着走了一会才现,爸爸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走,觉得不对便马上问:“爸爸,您怎么往上走?给弟弟打针是要往下走的呢,你怎么往上走?”
柳冬生抱着两个孩子上楼很是费力,便没有及时给芳芳回应。
芳芳觉得不对便又再问:“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柳冬生要努力上楼便只简单敷衍了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
柳冬生费了老大的劲,总算把两个孩子由三楼抱上了六楼楼顶,累得够呛,但他人不停脚连忙按计划往西头走了二十几米,才把两个孩子放下。
芳芳被放下,站在楼顶,立即非常兴奋,连忙欢欣叫道:“哦,爸爸是带我们到这上面来玩的呀!这上面好高好宽,好好玩,好好看啰。”
当她看见这楼顶上凉有一些衣服时,便又高兴地对爸爸说道,“这上面还可以晒衣服啊。爸爸,我长大了,给你和弟弟洗衣服了,就把衣服也凉这上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