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傅轻寒将扇子抬高了一点,抵住下巴,“本公子来飞红楼,看中的自然是最好的,难道其余的枯枝乱叶能配得上吗?”
“是是是。”
老鹁讨好着笑,笑容后,百般思索,这个男人是指名蔓蕊的,可蔓蕊正在楼上陪烈亲王,自是不便,让烈亲王看到了心里也不舒服,正想着两全其美之策留下这个不凡的男人时,一声娇语从楼上下来。
“妈妈,来稀客了吗?”
蔓蕊恨不得马上摆脱拓拨烈,直接带笑朝傅轻寒走去。她没见过傅轻寒本来的模样,也不认识,但傅轻寒是认得她的。
“蔓蕊姑娘,久闻芳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她抱了下拳,眼睛吱开红儿,红儿乖乖地在门首垂立,傅轻寒怕她露陷,因为紧跟着拓拨烈也下楼了。
“公子,您过赞了。”
蔓蕊低头道,“蕊儿在京已有积年,公子既是燕京人,为何迟迟才肯跟蕊儿相见?”
真是不知耻的女人,傅轻寒连倒胃口,笑道:“我在外经商,一直没有得空,才回燕京,就急匆匆上门拜见了。来得匆忙,礼物也没带上,这回我在西域求得一颗宝珠,又叫东海明珠,明儿定送到姑娘这。”
东海明珠?老鹁与蔓蕊的眼都一亮。
“切,东海明珠有什么好稀奇的!”
拓拨烈慢慢踱来,看向傅轻寒的眼神很是不屑,“我在西域呆了数年,可从没听人说过东海明珠产于西域,倒是有人说这颗珠子在旧朝时就随着先朝皇室入土了,难道你是盗墓的?”
傅轻寒收起表情,一脸正色,“这位兄台,可别妄下结论,东海明珠有真有假,谁知道哪颗是真,哪颗是假?”
“那你又如何辨出真假呢?”
“不管这珠子是真品还是赝品,都价值连城,送与蔓蕊姑娘权表小意,相信蕊儿也不会介意这颗珠子是否就是前朝的那颗。”
“我不在意。”
蔓蕊的脸笑成花,附和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的心意蕊儿领了,不如里面坐会儿,听蕊儿弹弹小曲?”
“好。”
傅轻寒答得爽快,跟她进去,拓拨烈却不就走,抱着酒香四溢的酒壶跟着,蔓蕊也不好赶他,毕竟他是亲王。
“兄台你家住燕京哪里?”
拓拨烈打探地问,近距离观察她的相貌,肌肤光泽匀润,毛孔细致,额上有浅浅的疤痕,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他一怔。
傅轻寒特地用了西罗月敷在额头,所以伤疤才不明显,这西罗月是上好的灵药,但只有西域皇室才有资格用,也只有皇室族人才会研制。
“你认识金不换?”
拓拨烈低声问,站得很近,暖流吹得傅轻寒耳根子发红,摇摇头,金不换何许人,她听也没听过。
“当真不认识?可别瞒我,这西罗月的药可只有他敢给外人。”
拓拨烈笑得极为阴沉。
“什么西罗月?”
傅轻寒大悔出门前用了此药,这药是拓拨烈赠给她的,应该谨慎些才好,“我听不懂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