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拨烈没再问,这个人身份很微妙啊。
蔓蕊替傅轻寒斟上酒,傅轻寒闻着也觉心烦,更别提喝了,推开杯子,“本公子不饮酒。”
“看在蕊儿面上,让蕊儿陪饮几杯若何?”
蔓蕊给自己斟满。
“不喝就是不喝,本公子的原则无人可以改变。”
她坚定地将杯子推到中间,“我还是听听蕊儿的琴声吧。”
天生丽质难自弃(四)
天生丽质难自弃(四)
天生丽质难自弃(四)
蔓蕊抱来弦琴,垂下发髻,纤手调好弦声,慢慢奏起古曲。
拓拨烈斜斜靠着,似有心若无意地听她弹奏,不时注意着傅轻寒的举动。傅轻寒心里冷哼一声,就凭这个技术,便想将拓拨烈抢走吗?伸手向站在门外的姑娘招手,那姑娘在坊子里并不出色,见这个帅郎君叫她,喜滋滋跑过来。
“有萧吗?”
傅轻寒附耳问,怕扰了蔓蕊的琴音,姑娘连连点头,兴奋地取来一管萧。
“我要与蕊儿合奏一曲。”
她用眼神向拓拨烈解释一下,拿起衣襟擦干净萧口,放在唇边呜呜咽咽吹起来。
棵傅轻寒才艺甚精,吹得又是大江东去的浪涛之曲,只一拍,就将蔓蕊小桥流水的琴音压了下去,满屋尽是波涛汹涌,大浪骇天。蔓蕊先是一怔,而后使出力气,下在指上,拨得琴弦飞快翻转,脸颊涨红。而傅轻寒更加卖力,恨不得将整个胸腔的气都逼出来,脸色,却因过度的虚弱灰白灰白。
“兄台,你没事吧。”
拓拨烈是内力行家,一眼便看出傅轻寒体质撑不下去了,笑着关怀,想逞能?那虚飘飘的身子。
傅轻寒没理他,忽然,一声尖萧之音冲破云天,硬生生把蔓蕊的琴音逼了回去,“啪”
,古琴上断了一根弦。傅轻寒使完最后的力量,长长吸了口气,虚脱地靠在椅子上,脸白得怕人,可笑容依旧,眼神闪烁。
追“兄台果然是有些本领的,只不过走南闯北的,还是保存点体力比较好。”
拓拨烈挖苦。
傅轻寒未答话,她还没缓过气来,蔓蕊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适才的萧琴之争,她能感觉到这位公子有着极重的怨气,似乎是冲她,又似乎不是,算不好,她盈盈行礼,找了个借口回房。
房里,黑衣人候着她。
“主上,刚才你都瞧见了,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蔓蕊嘟着嘴问。
黑衣人回过头,“哪个男人?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刚刚吹萧的那位,与蕊儿琴萧相抗的人。”
提到这事,她非常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