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我偶尔朝客厅看去有时也现她在看我,这个时候她都莞尔一笑,格外温婉。即便过去,这样的时光也是不多,我非常愿意为她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好了”
最后,我端上哔啵哔啵咕噜着气泡的饮料摆在桌上说道。
“给你。”
她为我、自己盛上半碗饭后坐下,举起杯子小口小口喝着。
“味道蛮清新的。”
“是不错,特意加了冰块进去。”
“好吃。”
她品尝着菜,慢条斯理地咀嚼,见我嘴角粘着菜屑就放下碗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替我擦拭,收拾干净后才重新坐下。
边缘焦黄的煎蛋、清炒的时令蔬菜、山药和排骨炖的汤、切成细细薄片的腌菊芋,上面撒了一些白砂糖,还有和豆子、胡萝卜一同焖熟的米饭。她一边吃一边夸赞,令我由衷开心。
她吃的不多,每个都品尝了一遍,再咽下小半碗米饭就放下了,倒是我开开心心地吃了一整碗。还添了两碗汤。
“可有进步?和过去相比。”
“有的,手艺越来越好。”
饭后,我们一同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她靠了过来搂着我的胳膊,头枕着我的肩膀。电视上演绎的是家庭剧,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看,里面的人物每集都要吵架,总让我有种为了吵架而吵架的错觉。就这么一会我已经看到两拨人在扯着嗓子叫骂了。
“怪我吗”
这时她突然问道。
“嗯?”
“那个时候,有生气了吧。”
她眼神没有离开电视,一边看着一边低低问道。
“没有。”
我认真回答:“谁都有那样的时候,我理解,你不用为此在意。”
“抱歉。。。。。。”
她搂得我更紧,仿佛要陷进去。
“不碍事。”
我吻了吻她的头示意安慰。
我又想问些什么,还未张口她似乎已预料到提前扭身,用食指轻轻压在我的嘴唇吐气如兰:“别问,由我来开口好吗?就当是我的请求,求你了。”
我看着那张认真的脸点了点头,又怎能拒绝呢?
电视剧的情节还在演绎,可我的心早已不在此处。
夜晚,我卧在床上,幽涩的呼吸声仿佛海浪打湿这个晦暗的房间。在海浪最上端,是一蓬蓬白色的泡沫,从房间犬牙交错的礁石间流出,顺着路灯蔓延将这个城市变成孤岛,渲染成雪白雪白的银色。
半梦半醒中我感到有人贴近,随即一双手臂从后背穿过勾住我的臂膀,我没有动,灼热的呼吸慢慢打在脖颈。
良久,一只细腻的手掌穿过胸膛一路摸索,好像在重新认识这具身体。我像是一台仪器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而易举拆解放在蓝色的手术台上,被其完完本本剖析一切。即使是咬合紧密的齿轮也被分开,在视线下坦露所有细微地结构。
摸着我的是安,即便背着她也能清晰地‘看’见她躺在我的身后,但我无法确认这是否是梦,正如此刻的我无法确认那时的少女是否真的存在。她褪下衣衫露出象牙般的胴体,用自己的曲线与我贴合,细腻得像是全世界的雨纷纷扬扬落在岩壁的花儿一样。
靠近,吸引,如行星;
抵触,排斥,如水滴;
此时,我听到窗外下着雨,那我能否同它串联天与地一般串联你的心呢?
“吻我。。。。。。”
她这样说,潮湿的海浪将我们彻彻底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