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存都要排个三六九等,我看你们也没把人民群众看得有多重要,我就不需要排在前列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大家都一起死了吧!”
应景冷笑着说出这番话,在场的人全都震惊。
男人怒指着她,欲言又止,这场无声的对峙似乎形成了反转,最后他放下手愤愤道:“说出你的要求。”
“简单!”
应景说,“给我一个星期让我完善药物的最终结果,在此之前,初始样本不能给你们。”
“不可能!”
应景刚说完,男人立马接话,“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那就没办法了!”
应景作势要松手,所有人见状胸腔狠狠一蹦,就差跳出嗓子眼儿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阻止,生怕她真的松手,“我给上头打电话,你先不要松手。”
应景示意可以,男人深深看她一眼走到人群后面打电话。
卫迦趁机和她说话,“还是你牛啊。”
应景回:“小意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卫迦接着说:“不过你这么举着累不累啊?”
“废话!”
这回轮到应景咬牙切齿,“举这么长时间再加上这温度,我胳膊都冻麻了,偏偏还这么臭。”
这回她是真的要哭了,坑里飘上来的味道简直堪比生化武器。
这时,邢州咳嗽两声,又被他死命压制。
应景问:“又难受了吗?”
“没有!”
邢州压得有些费劲,嗓子越发痒起来,他不住的咽口水,企图压制咳嗽的欲望,“就是这味儿……”
卫迦突然把手伸进衣服里,从里面掏出一个口罩,他递给邢州,“吶,我上次忘了仍的,你可以戴在外面,将就一下,好歹多一层过滤。”
邢州接过,熟练的套在脸上。
那头,人群重新让开一条路,男人走回来,依旧是熟悉的温和,“应教授,你的条件上头答应了,不过我们的要求是,一个星期后,无论结果如何,ah-14必须投入临床使用。”
“成交!”
和男人错身时,卫迦转头,等人上了车开远了才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人跟带了面具一样。”
“不懂了吧,这就是上位者的面具。”
应景先上车,留下他还在眺望。
邢州上车拿出水喝了两口才缓和了喉咙里的痒意,他有些感慨的说:“看来这个坑跟我们有缘,被围剿两次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