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和你要我想要的呀”
,却烛殷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指说着就放在他的腰带上,两三下便灵活地把腰带给挑开,故意似的用戴了玉环的那根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裳抵着鹿邀的皮肤,冰凉的玉环贴上皮肤的一瞬间,激起阵阵冷战。
暗示意味明显。
鹿邀不自在地动动身体,撇撇嘴,想当做听不懂的模样,顾左右而言他,“今日似乎还没有喂鸡,我得去喂喂”
。
却烛殷垂下眼,一副委屈模样,“鸡比我重要?”
。
“……”
,鹿邀没忍住,回过头看他,一对上视线,就缴械投降,咬咬牙,道,“你重要”
。
却烛殷霎时眉开眼笑,放在衣服下摆的手得寸进尺地伸入更深的地方,惹来鹿邀一声闷哼,他叫这一声给引地更兴奋,故意垂下眼,可怜兮兮地求他,“那就给我吧,好不好?”
。
“……”
。
这叫他怎么说?鹿邀脸涨得通红,看了他好一会儿,被扣着的手动了动。
手指在却烛殷的掌心挠挠。
是同意的意思。
却烛殷霎时就高兴了,松开手,冰凉的手指按在他眼尾,弯着一双蕴满爱意的眼,在他唇间轻点一下。
一夜无梦。
第二日鹿邀为了准备事宜,专门起得很早,带着酸痛的腰出了门。
既是要成亲,便要准备宴席,得邀请村里人来做见证。
可问题就在于,哪怕村里人也许都知晓了,他还是担心大家会不愿意来
说来奇怪,今日却烛殷对他外出并未多问,叮嘱叫他小心些注意身体便说自己也要出去一趟。
鹿邀摇摇头,他以往每次出门都得被对方刨根问底地问清楚,这次没问,倒是觉得奇怪。
他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张成家里。
王耕那边儿鹿邀已经提前说过,对方虽然还是对两个男人在一起觉得有些不太理解,但还是表示理解,还说要准备贺礼。
早上更冷一些,他走到张家门口,却见张成在门口光着膀子擦门窗,一时惊讶,步子都走地快了些。
“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光着膀子?”
,鹿邀皱着眉看张成光裸的后背,说话时白雾散开。
张成收回手,把毛巾扔进地上的脸盆里,搓搓手掌,毫不在意地样子,笑呵呵道,“很快就擦完了,我怕弄脏衣裳”
,他弯腰把盆子端起来,推开门,招呼他进来,“咋这么早来?有啥急事儿?”
。
鹿邀跨过门槛,跟着他进去,身上寒气霎时就被屋内的温暖给驱散,他点点头,道,“我来找你商量一件事”
。
张成把水盆给放下,毛巾拧干拿出来折好,去厨房揭开笼屉,夹出几个小包子,端出来放在桌上。
“一起吃点儿”
,他冲鹿邀嘿嘿一笑,道,“早上还没吃,趁着热包子的时间擦了会儿门框”
。
包子小巧可爱,白嫩嫩的,鹿邀看了一眼,笑着拒绝,“来时吃过了,你吃你的,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