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过,回身坐下,将碗置于她身前,“尝尝,应该还未凉。”
“刚送来多久,怎会凉呢。”
叶任生巡过满桌,基本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这鱼汤,又去鹤馆要的吧?”
瞧他身前碗空着,叶任生也起身为他盛饭,却被徐徊拦下。
“不叫阿生操劳,我自己来就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
叶任生打趣道,“我又不是瓷娃娃,怎的还为你盛不得饭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阿生昨夜劳累的很,想叫你多歇着。”
此话来得猝不及防,直叫叶任生闹了个大红脸,赶忙盛过了饭,放在他身前,“就,就你话多。”
许是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了些什么,徐徊也有些羞赧,轻咳着掩饰,“用饭,用饭。”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而微妙,二人都有些局促,只垂首默默进食。
徐徊因着早先用过一些,现下腹中不缺,没多会儿便停下了竹筷,悄悄抬眸看着身旁人用得香甜。
叶任生被他瞧得阵阵羞赧,“怎的不吃,净看着我……”
“瞧阿生吃得香甜,惹人心悦。”
“惯会拿我打趣。”
徐徊认真地望着她,“没有打趣,我是认真的。”
叶任生自然知晓他向来说话坦诚,心意直白,却也因此愈发感到害羞。随而立时放下竹筷,以手推开他的脸,“从现在起,你不许再看我。”
“为何?”
徐徊又要转头,被叶任生用力拦住,“反正就是不许,你敢回头,我便生气了。”
“好好,我不回头。”
见其并非耍诈,叶任生便收回了手,一顿饭吃得甚是“胆战心惊”
,生怕他又冒出别的惹人生羞的话来。
徐徊侧着头,望着不远处轻轻浮动的帘幔,嘴角溢出了玩味的笑意。
吃过饭,遣人收了碗碟,徐徊突然置了一副棋,与叶任生做对家。
三局过,徐徊险胜,瞧着叶任生笑得眉眼弯弯。惹得后者莫名心头发紧,总觉他不怀好意。
“没有,只是……”
徐徊挠挠侧颊,“有个小小的心愿……”
说着,他走向内室,将那折叠齐整的裙装拿了出来,“阿生,穿给我看,好不好?”
正是那日二人买来,他还曾穿扮过的女装。
“怎的突然叫我穿?”
叶任生眉心微动,她从未穿过女裙。
“就是觉着,阿生穿来定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