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
她收敛了情绪,赌气般的认真叠好,放进盒子里,带出了门。
亲自衣服送过去,说穿了,还是想见见他。
到了地方才后悔,还不如永远不见。
在半山别墅的门庭处,遇上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孟柔神色匆忙的迎面走来,低着头整理衣服,走到门庭处才拾掇妥当,驼色的大衣包裹着秾纤合度的曼妙身材,刚刚系上的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孟柔见到她似乎有些意外,她甜笑着“哟”
了一声,说:“好久不见。”
曾幼仪并没有接话,她有些怔怔的望了望孟柔。她今天妆容浓艳,眉梢出处尽是遮掩不住的盎然春色,玉面雕琢,只可惜鲜艳欲滴的唇彩被弄乱,破坏了整体妆容。
孟柔被这一两秒的凝视弄得是微微一愣,抬手拂过嘴角,十指丹寇,别样诱人。她“噗嗤”
一声笑出来,笑得意味深长又别样妩媚:“刚刚动作激烈的了点,没注意,待会儿得补个妆。”
跟着擦身而过,“对了,何骐他刚刚睡下。我想,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曾幼仪像座雕塑般目送孟柔钻进一辆德国轿跑扬长而去。
指尖一松,盒子落在地上。
她木木的转过身,走进车里,机械的开车回家。
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合衣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连按门铃带拍门的,很没有耐性。曾幼仪呆呆的爬起来,走过去拉开门抬眼一看,正是何骐。
曾幼仪垂下眼帘转过身,满不在乎的样子,放任大门这样敞开着,连同门外的客人。她有气无力的走回卧室重重的摔进床里,像个没灵魂的木偶。
“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来找我?”
何骐也是今天起床才听管家说起,门庭处的地上有一件衣服,应该是她留下的。
“说话!把我的衣服丢到地上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的坐到床边,伸手探她的额头,却被她厌烦的挥开。他眉头一皱:“又怎么了?”
自从他冷淡她开始,父亲的施压,孟柔的挑衅……一切都在告示她,他们的关系该适可而止了!她把心一横,扭过头对他说:“什么怎么了?跟你在一起没意思,我厌倦了!不想陪你玩了!”
何骐的眸色变的黯沉,曾幼仪都快被他冷凝的目光冻到碎裂,“曾幼仪,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曾幼仪毫不犹豫的说:“我玩够了,没意思,行了吧?”
何骐的脸色有些失血的苍白,他狠狠的瞪着她,却掩饰不了眉宇间的憔悴。曾幼仪很想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这些好像已经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