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区某偏僻私立医院里。身着黑色一步裙,戴着黑纱礼帽的年轻女子走入一间病房,病房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子,紧闭双眼,面容痛苦不堪。
她身旁坐着一位白衣女子,不断给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时不时叫着‘教主’的名字。
白衣女子看到黑衣女子走进来,站起身,打了声招呼:“维”
,可是还没有说完,便被黑衣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吵醒她。随后,白衣女子便被她拉着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了?”
黑衣女子问。
“昨天小山行动失败后,就一直心情不好。什么也不说,只是睡觉,有时还做噩梦,估计是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白衣女子回答。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问:“还经常自残吗?”
“有时会,不过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频繁了。”
白衣女子回答。
“在大学里交朋友了吗?”
“没有,从不和人说话,听到朋友这两个字就会躲起来一个人哭。”
黑衣女子叹了口气,点了支烟。
“你说,为什么男人,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呢?”
黑衣女子无奈的笑了笑,吐出一圈浓烟。
“您是想到自己的孩子了吗?”
白衣女子问。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
“说起来,喻新月这孩子倒是幸运,至少被救过来了。”
白衣女子说道。
黑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是啊,喻新月被救过来了,可是她的孩子却永远的走了。只是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那个孩子就成为了全世界的敌人
“不幸就是不幸,是不能比较的。”
黑衣女子擦了擦眼泪说道:“谁也不能说活下来的,就更幸福,不是么?”
白衣女子这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但是,只要活下来,就有机会追求幸福了。”
黑衣女子笑了笑,眼神闪烁着,仿佛里面有一颗星星。
看到黑衣女子笑得这么开心,白衣女子也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他醒来后记得喂他吃药,我就不等了。”
黑衣女子微笑着说:“我打算帮他一把。”
“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