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是她帮他做香囊,也得先说服临清筠才行。
两人一起回山中小院的路上,江
殊澜忍不住提议道:“你教我再帮你做一个香囊好不好?”
见她还未死心,临清筠无奈道:“澜澜,家里有一人会做这些就够了。”
言外之意是他会这些就足够了,她不用学。
江殊澜自然知道临清筠远比她擅长做这个,毕竟两人所有衣物的袖间都有他留下的纹绣。
那是他留在他们彼此才能看到的地方的,独属于对方的印记。
可他都能为了她学会这些,没道理江殊澜却学不会。
“你是习惯武刀弄枪的武将都能学会,还学得这么好,怎么偏偏我却笨手笨脚的做不好。”
“澜澜已经做得很好了,一点都不笨。”
临清筠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是我们出来以后,家里做饭洗衣的都是你,我这个做妻子的倒显得有些游手好闲了。”
临清筠笑了笑,语气宠溺道:“澜澜愿意赏脸多吃些我做的饭菜,别反而被我养瘦了便好。”
“回宫时两个孩子若觉得你瘦了,下回恐怕就不会再让我带他们的娘亲出来了。”
自幼便知道娘亲怀他们和生他们时都受了罪,两个孩子一直十分维护和心疼江殊澜。
江殊澜想了想,断言道:“若让那些本就担心我会干涉朝政的官员们知道你为我洗衣做饭,恐怕就不会只是让你册立其他嫔妃这么简单了。”
“夫人不必多想,在这里没有朝臣,也没有帝后。”
“只有一个美丽的花店老板娘和刚被她拐骗到手的客人。”
临清筠打趣道。
江殊澜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撒娇道:“不知被我拐骗到手的英俊客人,今晚会做些什么呢?”
“老板娘想让我做什么?”
临清筠不答反问。
“想让你做……”
江殊澜故意顿了顿,才接着说,“想让你做糖醋小排吃。”
江殊澜很喜欢吃临清筠做的糖醋小排,酸酸甜甜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好,回家给你做。”
临清筠并未追究她方才话里暧。昧的深意,温声道。
“今日你帮我给院子里的玫瑰修过枝了吗?”
“嗯,弄完之后便去接你了。”
“明日和我一起去店里吗?”
江殊澜问。
临清筠点了点头,“被拐走的客人一跃成为了店里的老板,看来还不错。”
见他还记着方才她一时兴起的事情,江殊澜壮着胆子问道:“有没有感受到所谓的背德或者刺激?”
临清筠不禁挑了挑眉,反问道:“林谨的夫人又在信里教了你什么?”
江殊澜眼神闪躲,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如实道:“她说老夫老妻之间需要想办法增加一些新鲜感。”
“比如换换身份之类的。”
行至一段崎岖的山路,临清筠熟稔地拦腰抱起江殊澜,故作低落道:“原来是在一起太久,澜澜心生厌倦了。”
“我没有,”
江殊澜连忙道,“我只是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
“在我们已经彼此确定的关系里增加一些新奇的陌生的东西,或许心情也会不一样?”
“那澜
澜下回想换成什么身份?”
江殊澜略一思忖,提议道:“打家劫舍的女土匪和进京赶考的文弱书生怎么样?”
临清筠眉梢微动,忍不住问:“最近看的是这种类型的话本?”
难怪总是躲着他看。
“对,是不是光听这个描述就觉得很香。艳刺激?”
“还有别的吗?”
江殊澜回忆了一下,“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和并无实权的新君怎么样?”
“这种强取豪夺,身份压制,听起来是不是就比满大街的狐妖和书生更刺激一些?”
临清筠不禁扶额,“这些话本也是林谨的夫人寄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