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名将士整齐划一,长棍划破空气,在空中嗡鸣。
“挑!”
唰!
“戳!”
唰!
“搅!”
唰!唰唰!
“收!”
唰!
“很好。”
秦铎也看着,很满意,朗声道,“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能练到这个程度,足以证明你们的优秀!”
秦铎也将长棍放回兰锜中,走到行伍的正前方,看着刻苦训练、大汗淋漓的大魏健儿,笑了下,说:“可以将长棍放下了,明日我还会到,记得准时集合。”
将士们如蒙大赦,一个个疲惫地瘫倒在地上。
秦铎也向蔺栖元道别,转身向校场外走。
他走到秦玄枵身边,眉眼就缓和下来,带这些笑意。
秦玄枵板着脸,生硬地给他披上大氅,又将热腾腾的糕点塞到他怀里。
“给你带的。”
秦玄枵闷声说。
秦铎也听了,抿了抿唇,将笑意遮掩回去,他歪了歪头,故作惊讶,“咦?好酸,谁把醋坛子打翻了?”
秦玄枵:“”
两地似乎离愁(含加更)
回到含章殿用过晚膳后,秦铎也坐在桌案前,他抬手点燃了放在桌角的烛灯。
嚓地一声,一片暖亮的光落在桌案上。
秦铎也一旁的从木架上取下几卷竹章,放在桌角,又展开了一张新纸,用镇纸压住边缘,提笔蘸墨。
刚写下几个字,忽然被人从身后笼住。
将笔搁在笔山上,秦铎也微微回头,伸手覆上秦玄枵落在他腰间的手臂。
“怎么了?”
秦玄枵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整个圈住他,闷闷地问:“今夜还要处理政事么?”
“嗯,”
秦铎也点点头,“我写一下新的政令。”
忽然整个身子腾空,秦玄枵将他拦腰抱起,向上一抬,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桌案上,回身面向秦玄枵。
“想你了。”
秦玄枵俯身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拇指恰好落在鼻梁处的红痣上。
秦玄枵用手揽住他的腰,向前贴上额头,然后低声问:“可以吗?”
“你指哪方面?”
秦铎也将他推离些许,点了点唇,直截了当地说,“亲吻,可以。但做那事,不行。”
“我明日还要去校场,不便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