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熟悉的身影彻底不见,厉肆臣浑身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度和香味。
“厉总”
周秘书担忧。
他抿唇。
良久,他转身走回里面,没什么表情地对周秘书吩咐“找护工过来。”
她不会再来了。
一个月后,周六。
今天厉肆臣出院,前晚程修就说要来接他,顺便出院后带他去一家他投资的私厨餐厅尝尝味。
他没有拒绝。
但明知没有可能,他的视线仍忍不住几次三番地看向门口方向。
那天后,这一个月温池都没有再出现。而他得到消息,那天从医院离开后,她直接去了机场,至今未回青城。
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
“既然这么想见她,为什么口是心非不想她来”
目光再一次扫过去时,程修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厉肆臣回神,敛眸。
“说说”
厉肆臣俊漠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半晌,极淡的音节才从他喉结滚出“人言可畏,我不想影响她和薄言的感情。”
顿了一秒,“没有结果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程修勾了勾唇“确实,没有哪个男人能那么大方,让自
己的女人三天两头往旧情人那跑。”
厉肆臣看向他。
“早说过让你不要见她,何苦”
程修哼笑,换了话题,“走吧。”
厉肆臣默然。
抬脚要走,却在离开的前一秒,忍不住回了头看向洗手间方向。
良久,他收回视线。
半小时后,两人到达私厨餐厅。包厢在二楼,两人边走边聊,但基本上,从医院开始就只是程修在说话。
正说到等下喝什么汤,还没等他介绍,就见厉肆臣薄唇骤然紧抿成线,下一秒犹如疾风冲进旁边包厢,一把攥住了一男人的领口。
程修皱眉“厉肆臣”
等他跟进去,赫然现那男人竟然是薄言,他的身旁坐着个面生的女人,而他的侧脸上有女人的口红印
他震惊。
“厉肆臣”
厉肆臣仿佛听不见。
黑眸冷冷地盯着薄言,他的额角青筋毕露“你刚刚在做什么对得起温池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有老婆的人”
薄言任由被他攥着,睨着他,淡声反问“那你呢你接近温池的时候,还知道她是我太太”
气氛,骤变。
空气里似充满了火药,一触即。
程修眼看情况不对,上前就要拉开厉肆臣。
“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