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这张脸实在好看的份上,盛韫会拿隐霞刀抽他一顿!盛韫当下觉得,还是让裴思在浮屠塔里孤独到老吧,也别恢复了,不然等他到外面了被祸害的人不还是自己?
然而,在盛韫拒绝裴思的瞬间,他的容貌居然变了——越发妖异、俊美逼人,他的头发也变长了,裴思舔着嘴唇,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魂。
裴思慢慢将盛韫压到床上,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亲,撒娇讨饶道:“不行吗?就一次,好不好?”
这只坏狗。盛韫被迷得七荤八素,呼吸紊乱,还要分出心神来对付裴思。
“不行!你怎么不自己用?你成天都在想什么,你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吧?”
盛韫吼道,他绝不接受自己身上多个洞,即便被插了以后对两人的修炼都是双倍助益也不行!
裴思可怜地看着盛韫:“我才不喜欢女人,我是韫性恋,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盛韫大惊失色。
怪不得这种执念会成精,而且在浮屠塔里盘桓了这么久,这种心愿,能被实现才怪!
盛韫扯了扯嘴角,要是他真的满足了裴思这样的诉求,现实世界里的裴思估计能立刻好起来,甚至在他面前表演一套拳法吧。
然而,一想到活蹦乱跳的裴思,盛韫心中又百转千回。
他确实……很想见到那样的裴思。
直到此刻,盛韫才终于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意,他爱裴思身上那股自己缺乏的生机,而这份炙热永远只望向他。
不,再想下去真的要答应这混账了!
盛韫咬牙切齿,闭上眼睛开始念清心咒。
“这是浮屠塔里才有的机会,你难道不好奇吗?”
裴思还趴在盛韫身边,以低沉沙哑的话音勾引盛韫,手指顺着盛韫的胸口往下,落在他的下身,隔着西裤按压着他的会阴,“会很舒服,修为大增……而且,你不希望我走火入魔吧?”
盛韫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裴思的眼眸逐渐变得赤红,他当然记得这个任务,如果裴思过于执着,可能会认不出他,任务的难度会更加困难——早知道就不应该与他纠缠在一起!盛韫左右为难,抬起脚狠狠踹了裴思一下,又被男人握住脚踝。
裴思眯起眼睛,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浑身的衣服和鞋子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盛韫裸露着身体,羞耻地瞪着裴思,抵抗道:“不行!不……唔……”
风华绝代的一张脸俯身在他胯间,拉起他两条腿,舌尖刮过他的会阴,反复戳弄着那里,盛韫忍不住骂他变态,浑身泛起绯红,像只煮熟的虾。
“为什么……非得要两个!”
盛韫咒骂着裴思淫邪的念头,但由于元道把他教得太好,他连脏话都会得不多,性经验少之又少,遇到了裴思实在是自讨苦吃。
“因为一个不够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肏死你。”
裴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险,令盛韫不禁一抖,“恨不得把每一个你都射满,盛先生,盛老师,韫韫,盛韫……”
果然,裴思不太正常。
看在裴思在现实世界里还稍微压抑了一下奔放的天性,没有真的一上来就强暴他,还耐心地与他周旋了如此久的份上,是不是还得感谢他,给他发面锦旗?
盛韫无奈地闭了闭眼,认命地说:“只此一次。”
“嗖”
的一下,裴思的眼睛就亮了,他摩挲着身上的鱼形灵器,吻上了盛韫的嘴唇。
阴阳鱼,裴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灵器,可以改变人的体质。
一般人会用于增强灵敏或者力量,方便在战斗中一展身手。
而裴思把它改成了淫器,便于使用者享受性爱,拥有一具耐肏的身体。
简单来说,男性可以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身体变化,但这个事实依旧让盛韫害羞不已。
盛韫几乎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全程闭着眼睛,一副被裴思强迫了的样子,反倒更是勾起裴思的欲望。
那热腾腾的性器反复蹭着盛韫股间多出来的穴口,里面溢出汁水,浇在裴思的阴茎上,盛韫不习惯地抖了抖腰,陌生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连胸肌都变得软绵了许多,盛韫可耻地命令道:“要就直接进来。”
“不。”
裴思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继续用勃发的粗硬性器反复磨蹭,偶尔会插入一点,他又随即撤出,带着前面的汁水黏连到后面,弄得盛韫的下体湿乎乎的。
裴思还好奇地拉开盛韫的腿,打量着他腿心的变化,肉红色的下身多了个裂口,里面的媚肉一开一合,被他蹭了几下就十分情动地吐汁,看起来骚得要命。
可裴思仍旧遗憾道:“怎么没有阴蒂啊,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高潮……唔,老婆,不要打我,打坏了怎么办?”
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弄起那个窄小的肉洞,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泄出一波汁水,浇得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性欲。
裴思抿唇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眼前,爱抚过他的脸颊、嘴唇,留下一道划痕:“好骚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身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泄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顶开他的胯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口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身躯不过经历了两次性爱,对裴思的任何爱抚都有强烈的反应。
时光之轮中的脑内感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下化成了一摊水,阴茎翘得老高,女穴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敏感点稍被袭击,膀胱处就生出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出呻吟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感,沉沦其中时,盛韫也依旧为此晕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道:“好窄的地方,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干坏?”
明明是更适用于做爱的穴口,他反倒怜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