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月捶他:“你心胸狭窄,我就说了你一句长辈,还不是骂你,是敬你,你就这样对我。”
她恨不得大声在荀引鹤耳边吼出来,“都这样了,你还说没对我作威作福,你不要脸!”
荀引鹤哼她:“是啊,我作威作福,我强迫你,也不见你怕我,敬我,反而嚣张得很呢。”
江寄月道:“冤枉啊,我怕你怕得要死。”
床底下的那些酒都可以给她作证。
荀引鹤把她往床上扔:“我满足你的愿望,争取早日让你做祖母,如何?”
江寄月一骨碌爬起来,缩到床尾去:“你说过你可以不碰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荀引鹤单腿支在床上,道:“还有胆量跟我谈条件,这叫怕我?”
江寄月辩道:“难道你被老虎追着了,你就不跑了?我这叫勇于抗争,决不放弃对生活的希望。”
也不知怎么的,这句话戳中了荀引鹤的笑点,他的手掩在唇上,斜靠在床柱上,低笑了起来。
江寄月不明所以。
荀引鹤道:“行啊,我是山中恶虎,专挑你这样白嫩的小兔子吃。”
他放下手,打开怀抱,“过来。”
他笑过后,如玉的肌肤泛了点红,隐有艳色:“不碰你,晚上让我抱着睡总可以吧。”
江寄月犹豫了会儿道:“那你能和我说说林欢的事吗?”
荀引鹤挑眉:“那抱着睡可就不够了。”
江寄月看荀引鹤的眼神,就和遇到了一个坐地起价的奸商一样,就差没说出“你好意思吗?”
五个字来。
荀引鹤一本正经道:“林欢的案子可不小,这些日子多少人都想从刑部探口风,银子流水一样送,还不是一无所获,江姑娘分文不出就想探得机密,这算盘是不是打得过于响亮了些。”
江寄月道:“你方才与我说得那些,也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听到的,我也一文都没有出啊。”
荀引鹤道:“谁叫你好端端生了我的气,我只得哄你。”
江寄月点头,道:“那我现在再和你吵一架就是了。”
荀引鹤被她这奇妙的想法惊到了,顿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你敢。”
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卿???卿,乖,不要吵架,感情总是越吵越散的。”
江寄月道:“我与你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吵了也无妨。”
荀引鹤道:“那更不能吵了,就这样和和美美地并肩坐在一起说说话话,多好。”
江寄月蹭着被子坐过去了点:“那我和你聊聊林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