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完又觉空虚难耐的紧,光着脚丫下床。
从抽屉里翻出了光滑如玉、沾满了包浆的宝贝。。。。。。
贾政内书房梦坡斋,几位混吃等死的清客相公,拿着一篇诗文交口称赞。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当真是好句,景之世兄这一大显府上门楣。
真不愧是公府之家出来的,我等惭愧万分。”
贾政一早穿上五品白鹇补服、捧上牙笏,正准备照常去点卯。
忽然看到自家兄长送来的这诗,一时复杂难言:“宝玉比起琮哥儿,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话分两头
“袭人手脚都是个利索的,在我身边调教出来的丫头,怎会犯这等小错?烫伤自己呢?”
贾母疑惑道:“鸳鸯,你可见得仔细了,当时可有人故意使坏?”
“老太太,我没看清。”
鸳鸯摇头,她还真不是为贾琮隐瞒什么。
她的职责就是尽量让老太太开心,不开心的事万不能回。
鸳鸯是家生奴婢,忠诚度很高,父母老了,在金陵帮贾家看房。
哥哥金文翔是贾母房的买办,嫂子是贾母房的浆洗头儿。
贾母对她来说,恩同父母,除了行事公道,她也心善、近人情。
潘又安和表妹司棋在大观园里偷情,可谓惊世骇俗,她都代为隐瞒了。
红楼学家们曾这样排过红楼四烈婢:晴雯→鸳鸯→司棋→金钏。
“琮哥儿不是在好好读书?怎么还生出这么多事来?”
贾母皱眉,对贾琮愈地不悦。
浑然不觉得,她的宝玉也不是个安生的主儿。
李纨院儿。
“娘亲你觉得琮三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昨晚孩儿看到了。。。。。。。”
小贾兰心思单纯,嘴唇微抿,他觉得。
自己对这个叔叔越来越看不透了,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他的三观。
“兰儿记住,跟你无关的事,不要枉自议论!”
李纨板着脸,教训道:“要学人家好的一点,看看你琮叔,会作诗也会作八股。
而你连四书也没读通,考县试还准备考几年?
为娘就等着你荣耀加身,我的儿,你是我的命啊,知道么?”
“噢。。。。。。娘亲,我知道了。”
贾兰低着头又去背四书集注了。
他怕娘亲,也怕先生的戒尺。
李纨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心底生出一抹疼痛:“兰儿,不要怪为娘,琮兄弟明年就下场县试了。
你是荣国府的嫡亲子孙,他还是奴才生的,怎可比他差,我能不急么。。。。。。。
琮兄弟这人,不论才学,品德上看似不是坏人。
但绝称不上好!这孩子戾气心重,太可怕了!也不知你跟他学是好是坏。。。。。。。”
东路院、凤姐房
“那小婢养的,还出着气哪?”
王熙凤问平儿,对来回话的林之孝家的,视而不见。
“是呢,今儿早晴雯拿了一诗过来。
大老爷、二老爷都夸了,我记得有一句是,学不成名誓不还。。。。。。。”
平儿面容温婉,轻声念完,王熙凤顿时笑出了声。
“果然是奴婢生的,毛毛躁躁,袭人定是他烫伤的。”
王熙凤碎骂了一句,这才看向林之孝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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