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也会害怕,硬着头皮上,次数多习惯了,自然就不怕了。
徐沉渊倏地闷笑出声,“怕吗?”
温桥似兔子般缩进他怀里,“怕死了,你会保护我吗?”
徐沉渊悠然开起京腔,“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黑夜里,散漫的语调,似真又似假。
恶劣行径,很快就怕怕打脸了。
四面环山,山峰高松裹着浓雾,直入云端,一弯新月探出头来,犹如一盏闪耀的孤灯。
红旗车徐徐行驶入厚重斑驳的军绿色铁门。
很明显,这里是徐家暗营。
温桥慌了,怕了,“我不下去,我要回家睡觉。”
徐沉渊睨她,“你没规矩,不听劝,我不舍得打你,所以我处理他们,不下来看看吗?”
温桥轻轻拽他衣袖,祈求,“是我自己要走,跟他们无关,我真的知道错了。”
徐沉渊不理会,她不愿意下,横抱着她阔步下车。
空旷的训练场场地。
灯光拖出他长长的影子,越走越长,仿佛无尽无体。
黑色装甲恭敬的打开大门。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郁。
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灯光敞亮,墙面上军绿色的图文,地面铺设地砖,一尘不染。
温桥小肩膀微微颤栗,“徐沉渊,你放过他们吧?我从小就受过最好的格斗训练,他们不是我的对手很正常。”
都是血肉之躯体,他们并不是大恶之人,她下手时都是留了分寸的。
在她手里挨过木仓子的不计其数,但那都是正义执法,都是坏蛋。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认了。”
“你不要逼我。”
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好多……。
徐沉渊在一间格斗房里,放她下来,“我给过你机会。”
看似荒诞的事情背后都有其真实的原因。
温桥拍打他坚硬的胸口,“徐沉渊,你混蛋。”
男人紧紧拥她入怀。
“我想要你不要那么累,所以我想帮你,我想要你。。。。。。”
高坐云端。
起起伏伏,沉重的脚步声越清晰,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拐杖声沉沉往地砖上一抵,“温桥,你到我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