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蟑螂的女朋友叫什么?”
温桥迷迷糊糊随口一答,“母蟑螂。”
又或许是困倦,脑子似迷糊,她没察觉不对劲。
他又问,“不想我还是想我?”
温桥:“想我。”
徐沉渊:“……”
他垂眸凝她,面色似浓云,抵,吻她。抽出她的手,覆在枕头上,十指相扣,了狠劲、汹涌吸吮。
温桥颤抖着身体低低呜叫,他的手臂渐渐收紧,上身隔着棉被,流淌的骨血逐渐灼热,沉重覆在她身上,一路吻至下颌。
温桥轻声呢喃提醒,“别咬破。”
徐沉渊喉咙滚动溢出嗯,转身去拿外套,“回家。”
温桥好似玻璃钢中一尾离氧的鱼,细胞叫嚣靠近。
男人转身一霎,她紧握遒劲的手腕,撩起眼皮,懒倦地看向‘罪犯’,轻摇,温软夹杂一股执拗,似一只进妖的狐狸,撩得人夺舍,“要。”
徐沉渊立在床边,不去看她,没动,极具线条纹理的肌肉紧绷,几息,用左手掰开的葱白的骨质,“回家要。”
她掀开棉被,暖灯微醺,沉寂的月色,立在床边,又轻又软,往他的方向倒。
“操了。”
徐沉渊张开双臂接稳她娇细的腰身,她双脚悬空,轻闻白衬衫气味,很好,很干净,一片衣角都没让别的女人沾到。
她莹润的唇咬他的衬衫扣子,缄默、无辜、有意杏眼秋水盈盈的凝你,纯净的汪洋。
明明是新手段位,像一个满分的高手,点燃沸腾的骨血,扔回床上,覆她身,“等会儿,你别喊。”
她讲条件,毕竟‘罪犯’的行为每次都无法预测,抬手,指脖颈,嘴巴,“不能留痕,只能要几次。”
“我又要让你舒服,又不能让你累,是吧。”
徐沉渊低敛颚笑了,要求这样多,当他是什么,“多少是我决定,你说了不算。”
……
男人身体向下抚慰,进去时,告诉她,意味深长,“忘了,告诉你,周延澈还在外面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