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茗闷笑,“你行不行啊,周大少爷万花丛中过到头来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新城区规划项目不要就给我。”
周延澈沉默几息,没搭话,“徐二这段时间怎么不见?”
“中标了R11gg-shoo23迪拜高架桥的改造项目。”
这段双向的两车道桥梁一旦建成,预计从谢赫扎耶路进出迪拜港的时间将从12分钟缩短至仅需三分钟。
周烟澈指腹轻弹两下烟灰,若有所思,“怎么没把他那宝贝疙瘩带走?”
谢淮茗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在节目组录播状态暂时安全,节目结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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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纷纷细雪如绒,大片大片的积雪覆盖了红墙之上的飞檐斗拱,水墨画中最浓烈炙热的朱红,安宁、庄重,
雕花窗内,一张梨花木桌,几张梨花凳,铜锅涮肉的汤汁咕咕噜噜冒泡。
在戏台前,男人慢条斯理地夹起滚烫的肉片,偶尔视线落在戏台上。
一双丹凤眼忽然抬眸,似灯火阑珊散场后的忧郁,极为浓重的故事感。
暖光打在戏台,《霸王别姬》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宛若游龙的女子,提剑轻挑,一舞一动,剑身如尺,如柳,满头青丝随风摇曳。
美人清眸如盼地凝他,三分模样像温桥。
一帧帧恰到好处,美则画,骨子里不如温桥坚韧果断,内里又趣动个性。
男人抬起手腕随意挥了挥,侍应生站到一旁,“你安排的?”
“老板,我查过了,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
纪舟灌了两口茶水,存粹是为了壮胆,视线落在台上,英勇又无畏。
“等您尝过了不同的女人,体验过了那股刺激,没准您就不喜欢温小姐了。”
宗寻之一双丹凤眼刹淬着冷淡肃沉,是规矩,也是提醒,“你不怕得病?”
宗屹桐的多情害死了他的母亲,年纪轻轻被关在房间里整整五年被折磨得抑郁症,最后受不了从楼上跳下去。
纪舟后面寒涔涔,收回视线,老实了。
“老板,您提供特意项目资料,底下的人畏惧您,不敢质疑您提供资料有问题,就算项目团队里有人现了,他们跟随你时间长,自然清楚您的胆识和谋略根本不会去声张,所幸将错就错。”
“可若资料到了周延澈手上,他一瞧便知晓您调虎离山,您其实真正的目标是温小姐。”
“要是闹到了宗屹桐那,反将您一军,您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宗式集团的实权还在总屹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