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修长冷白的指就已经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
第二颗。
第三颗。
……
他向许榕走近一步,就解一颗纽扣。
分明一开始就是很正经的换衣服场景,愣是被这个存了勾引人心思的坏批搞得房间里的气氛都升高了。
他像是来献身的,解个纽扣的动作都故意做得撩人,暗示意味满满。
直到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岑寂已经站在了床尾,和许榕的距离无限拉近。
他利落地脱了衬衫,随手扔到床角,露出劲瘦健壮的上身。
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一路往下蔓延,被皮带给阻隔断开,再往下,凸起,少儿不宜。
当然,他裸露的上半身也没少儿宜到哪里去。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长短粗细不一的抓痕,从胸口到肩头,再延伸到后背。
许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弱弱地抱紧了被子。
岑寂压下半身,双手撑在床上,却仰头看向床头的人,活脱脱一只讨好主人试图能上主人床的狗。
“宝宝,现在能换衣服了吗。”
“更不好意思了!”
许榕恼羞嗔道:“谁叫你脱衣服的。”
“我以为宝宝是暗示我脱衣服。”
“?”
他阅读理解一向是可以的。
“我才没有,你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去兼职了。”
“你叫我光着身子出去啊。”
他懒懒地笑了声,“一起穿呗。”
“或者,宝宝给我穿啊。”
“厚颜无耻。”
她才不要给他穿。
十五分钟后,
“哎呀,你倒是把手抬起来啊。”
许榕热得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偏偏这人还不肯配合她。
“要我给你穿还不听话,你自己穿好了。”
意识到坏家伙是在戏弄自己,她干脆撂挑子不干了,爱穿不穿。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钟,
“算了,把手抬起来,最后一次。”
这下子岑寂倒是乖乖听话穿好了衬衫。
他坐在床边,岔开的双腿好方便许榕更靠近他,给他扣纽扣。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