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仪刚送完客,就看到姜暖竹摇摇晃晃上楼。
“你醉了?”
姜暖竹双眼倒是清明,“好像有点,我想先去洗个澡,应该能清醒点。”
“那我先在楼下收拾。”
“嗯……”
姜暖竹刚应完,又改道下楼把许鹤仪送的向日葵抱在怀里,“我要把它插在阳台的花瓶。”
许鹤仪只嘴角噙笑,纵着她。
等处理完一切,许鹤仪正准备上楼,忽然听到一道喵呜声。
他才想起刚吃饭时,糯米和米糕两个小家伙不知道钻到哪个房间玩耍去了。
许鹤仪听着声音,朝着姜暖竹的小储物间走去。
一推开门,就看见做了坏事的糯米在快递箱中间乱钻。
一身白毛都被蹭黑了许多。
许鹤仪看见这堆快递盒,面色如常的准备捞起糯米。
谁知道糯米不肯回去,又往里面钻了点,掀翻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掉出一个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个银色吊坠。
旁边米糕听到声音,也钻了出来,推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小礼盒。
上面还有坑坑洼洼的咬痕,不过没能咬破。
许鹤仪:“……”
这下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许鹤仪把皮质项圈和小礼盒都收了起来,又一只手拎着一只小猫,上了楼。
浴室传来细微的声响,姜暖竹还在洗澡。
许鹤仪把两个小家伙安置好,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忽然,浴室门打开,姜暖竹露出半边瓷白如玉的脸。
许鹤仪放下杯子:“怎么了?”
姜暖竹糯声道:“又忘了带睡衣。”
大概是喝了酒,姜暖竹的声音都变得软糯了许多。
“还是右边的柜子?”
“嗯。”
姜暖竹乖乖点头。
点完才意识自己在门后,许鹤仪看不到。
许鹤仪动作很快,选中了条睡裙,递给姜暖竹。
拿到睡裙后,姜暖竹正准备换上。
一打量,人有点愣神。
这不就是上次许鹤仪给她拿的那条裙子吗?
当时她觉得胸口有点露,特意塞在柜子底下,没想到许鹤仪第二次又给她递了同一件。
这……是巧合?
姜暖竹换上衣服,打开浴室门,一张脸白净中泛着桃花似的红晕,气色极好。
因为喝了酒,眼尾好像泛红。